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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闭着眼,一直没做声。
陶心元以为是不想理他,识趣的没再吱声,默默地继续嚼他的红薯干了。
没想到对面忽然问了一句:【你没有觉得心浮气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
陶心元立刻道:【有啊!有段时间我退麟,我爹不让我吃太多东西,一顿只给一只灵猪兽,我每晚都饿得心浮气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说着把自己的半袋红薯干递过去:【给你吃,吃了就不饿了。】
凤翎:【不是饿,是……】
说到这,他自己都有一丝茫然,是,是什么呢?
他一闭上眼,平日里万里冰封的识海中就浮现出那道身影,他一靠近,冰层上竟开出大片大片的烂漫山花,姹紫嫣红,漫山遍野。
春风一过,花草怒放。
连他自己都无法自控的心头雀跃,急促的想要靠近。
可到底说明什么呢?
如果他识海中臆想的是一位女修,那他肯定觉得是意乱情迷。
可他和师兄都是男子,不可能是这种情况。
难道真的是他急功近利,产生心魔了?
看来明日得去静室跟司掌教商讨一下。
胡均眼巴巴的守在门口,实在想不通少主干嘛要大晚上泡澡?
而且还不让他在身旁伺候,搞得神神秘秘的。
忽然,就听房内传出一阵低吟,吓得胡均赶紧去移门闩,里面的胡以白立刻低呵:“不许进!”
“可,可是您这……”
胡均都要哭了,少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回去他得被青丘那几位长老扒皮,晒成狐狸干儿。
胡以白吩咐道:“听我的,我出去之前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胡均急得火烧火燎,却也只能慢慢把手放下,眼巴巴的瞅着门板应道:“……是。”
此刻胡以白正浸泡在药桶中,浑身不着寸缕,让脖颈下的每寸皮肤都与药水充分接触。
这一木桶的毒药水,若是寻常人踏入,不消片刻便会化成一具白骨,胡以白强撑着剧痛睁开眼,就能看到没在水面下的皮肉,每时每刻都在不断腐蚀,又不断新生。
就像是用一把利刃在皮肉上不停的划刻,伤口却永远转瞬即逝。
尤其是到了后期,红眼鬼脸蘑的药性渐渐发挥出来,胡以白搭在桶沿上的手几次都要忍不住滑落到浴桶里。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盯着地上插的桂枝香,只等一炷香燃尽,他这身资质平平的灵骨灵脉便能焕然一新。
看着香头上积聚的一截香灰,胡以白神志越发模糊起来,恍惚间他看到眼前浮现好多影影绰绰的暗影,耳边还听到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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