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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以白心里不禁有些愕然,原本他还以为司无涯一直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自己怎么摆脱邱夜央的魔爪。
没想到他倒是意外的关心这件事。
胡以白想到那次天演算的结果,回复道:【不怎么办,顺其自然吧。】
司无涯颇感意外,视线都从宗主转到胡以白身上:【你打算从邱副宗主了?】
胡以白:【当然不从,等试剑大会当日,我要打败所有人,然后当众请求宗主收我为徒。】
司无涯:【……】
虽然打击自己弟子的积极性不好,可是,这个计划无论是‘打败所有人’还是‘请求宗主收他为徒’,都不大现实。
他斟酌片刻,还是尽量委婉道:【宗主即位之时就说不收弟子,别说你打败所有参加试剑大会的弟子,就算你把我们这些掌教都打败,他该不收还是不收。你别看宗主长得一脸好说话的样子,执拗起来比邱夜央只强不弱。】
能坐到宗主的位置上,肯定不会是温文尔雅见人就笑的好好先生。行为处事上,都各有各的手腕。
宗主和邱夜央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每当局势没有按照他们臆想中的发展,邱夜央会用权力和武力镇压和胁迫,而宗主则是不声不响的,用温吞至极的办法让这些与他对抗的人自动妥协服从。
温水煮蛙,看似温良无害,其实后者的杀伤力要远远大于前者。
不过也没办法,想要管理好一个偌大的宗派,总靠讲道理肯定是行不通的,非常时就要非常道。
胡以白笑了笑,反问司无涯一句:【如果我心悦一人,但对方却不心悦我,您说我该怎么办才能两情相悦?】
司无涯被他突如其来的转折弄得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顿时豁然一笑。
那确实只能顺其自然了。
胡以白听着上面千篇一律的宣讲快要临近尾声,忽然道:【司掌教,等散场后若有空,我有些课业上的问题向您请教。】
司无涯主教剑术和静修,在静修上胡以白基本是没怎么让他操过心,那就只可能是剑术了。
胡以白竟要向他讨教剑术?
司无涯再看胡以白的目光不禁多了一丝复杂,原来他刚才说要‘打败所有人’竟是认真的。
虽然他以往总督促胡以白,叫他克服惫懒,勤加苦练,可有朝一日真看到他要孤注一掷全力一搏时,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邱夜央真是不作人,把一个剑术倒数的弟子逼得都要去得试剑大会第一了!
等四位掌院一次讲完后,宗主才起身,正当大家都以为他要详细讲述自己是如何克服万难得成仙体,激励大家勤勉修身,勿要贪恋一时欢愉抱憾终身时。
云阔站在台前,一身白衣临风而立,双目空灵深幽,就是一言不发也让人觉得灵魂受到了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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