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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缓缓将手伸进衣袖中:“而且我没有龙迟予的好命,配不上您这份殊荣。”
话音落地,一把泛着寒光的棱锥猛然刺向邱夜央。
其实方才邱夜央就察觉到他要动手,却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也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
竟然敢狂妄到在景阑殿跟他动手。
不过他今夜也没想让他活着回去就是了。
胡以白特意压住灵力,没有让对方察觉到他已筑基,跟邱夜央动手,自然不是跟龙迟予那种半吊子能比的。
看得出邱夜央下手也是留了三分余地,每次都在快要把他按死时,又让他‘侥幸’逃脱,就像猫捉老鼠,不一口咬死,非要慢慢玩到老鼠筋疲力尽,彻底绝望时再吞吃入腹。
胡以白一击未重,反被打落在书案上,吐出一口血。
书案上堆积着不少未发出的请帖,胡以白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还未扶着桌角站起身,后领就被提起来。
邱夜央逼视着他:“你这点本事,龙迟予都能被你打败脑子也是真够笨的。”
胡以白被他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唇角勾起,抬手抹掉了嘴边的血:“那可能是随他爹吧。”
明知道龙迟予的父亲是他的逆鳞,可胡以白就非要拔掉它。
果然邱夜央的脸色霎时变了,望向他的目光仿佛骤然封冻的冰凌,瞬间刺出千千万万道冰芒。
冷冷道:“找死。”
平静的语气,手中凝结的黑色掌风越滚越大,照着胡以白的头就要拍下,这时殿门一下从外面破开,一阵大风穿堂而过,风声呼啸,几乎吹灭了案上的长明灯。
云阔一身白衣,覆手而立,不疾不徐的走入殿中。
清冷的月光在身后洒落一地,顿时整个昏暗的大殿都变得光亮起来。
邱夜央顿时愣住了,突然射入的光线,让他不紧皱起眉。
直到云阔淡淡道:“邱副宗主这是做什么?”
他犹豫一瞬,还是一把将胡以白丢到台下,哼笑道:“宗主还是第一次来我这景阑殿,怎么,是狗丢了找不到,所以来我这看看?”
胡以白刚才被打的那几下,几乎每击都正中要害。
就算无上心法能恢复,但至少也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恢复完全。
他疼得捂住腹部,一时间都难以站起来。
云阔俯身扶起他,波澜不惊道:“狗没有,狐狸倒是丢了一只。”
言罢,对胡以白疑惑道:“我叫你今夜亥时前来玄冥殿找我,怎么走到邱副宗主这了?”
胡以白立刻会意:“宗主恕罪!天太黑,弟子走错了路。”
云阔无奈唉一声:“真是笨,还得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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