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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敢……怎敢!
寒沉洛爬起来,迅速跑到结界壁前拍打,但他穿着斗篷,根本就没人能看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加之结界内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不懂他这个行为是何意义。
台下的玉无修晃着玉箫的手忽然一顿,他,该不是在跟自己求救吧?
可转瞬一想,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怎么可能一点后手都不留。
算了,还是再看一会。
胡以白慢慢靠近,一剑刺在他肩膀上,企图将寒沉洛身上这层遮羞布挑开,然而寒沉洛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不顾危险,两只手牢牢抓住不见兮锋利的剑刃,阻止他的动作。
“刺啦——”一声,剑锋一下将寒沉洛手上的黑布挑开,那两边的布条半掉不掉的缠在手臂上,随着皮肤暴露在外,寒沉洛突然像是受了刺激,不顾危险,立刻将黑布缠回去。
可未等缠好一半,就被脱手飞出去的不见兮钉在了后方的柱子上。
正是刚才凤翎砍得那根。
殷红的血顺着被贯穿的心口泊泊而下,寒沉洛缓缓垂下去头也偏到一边,胡以白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不知道空神体会不会死啊。”
他笑了声:“逗你的,我知道空神体不会死,因为本来就没有生,何谈死呢?”
他盯着那黑洞般的遮帽道:“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当初有人将你在冥界生死簿上的名字偷抹去了吧?”
原本装死的寒沉洛听到这话,头忽然缓缓抬起。
胡以白一招手,不见兮立刻从他心口上拔出,寒沉洛失去着力点,从柱子上摔落在地。
胡以白用剑挑起他的下巴,估计这身斗篷跟他的斗笠一样也是法器,都被剑挑破成这样,还是紧紧贴在身上不下来。甚至宛如拥有生命一般,被挑破的碎片还会不断的愈合起来,再生成新的布块。
这件斗篷就宛如他的另一层皮肉,与其同生共死,只要寒沉洛活着,这件斗篷就永远脱不下来。
居然将如此可怖之物用在自己身上,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难怪所有人都忌惮他。
不过这也让胡以白越发好奇,他不惜代价也要遮住自己这身皮肉,到底是为什么?
胡以白:“你刚才对凤翎说了什么?”
寒沉洛捂住心口抬起头,这时候还不忘讨价还价:“我若说,你能放了我么?”
胡以白:“那取决你的答案。”
寒沉洛似乎想了想,“我跟他说,我知道是谁杀害了凤家。”说到这他愣了愣,倏然笑起来:“其实我骗他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跟我打。”
啊一声,下瞬间他又被钉了起来。
众目睽睽下,就看寒沉洛被白衣人一剑剑挑断了手筋脚筋,又将身上的经脉全都割断,整个人仿佛被扎露的水袋,伤口像泉眼般咕嘟咕嘟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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