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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转头看向云阔:“他不说也无妨,刚才那人不是拿走了他的十方陨星腰牌么,让陨星碑感应一下,若此人还未离场,一定能知道他现在何处。”
“……”还有陨星碑?!
胡以白感觉自己都要当场裂开了。
这是什么玩意?
原著里根本没提到过啊?
胡以白扫了眼自己腰间的储物袋,现在那块十方陨星腰牌就在里面,早知道邱夜央还有这手,他刚才就找个犄角旮旯随手扔了。
这要是被当众揪出来,难道真要杀了他不成?
刚才邱夜央提到‘空蝉’时,能明显看出其余三位掌院的表情有些异样,隐约让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说不定当初这‘空蝉’被禁的背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所以才让所有知情人这么忌惮。
想到这胡以白不禁一阵牙疼,这个胡夭,当初光告诉他‘空蝉’很厉害,怎么没告诉他修炼就得死啊。
胡以白感觉冷汗正顺着脊背狂流,他正考虑要不要趁这时候赶紧跑路回青丘。
以原主老爹的实力,应该还护得住他这个便宜儿子吧?
眼看体修院掌院越蝉就要叫弟子去把陨星碑抬过来,凤翎一下拉住了云阔的衣袖,在他祈求的目光中,云阔摇摇头,把他的手缓缓扯下来。
他忽然朝着在场所有人道:“有谁能检举揭发刚才那人的真实身份,就算我乾灵的功臣,我云阔以宗主的身份承诺他一个条件。”
他视线在整个试剑大会的会场上环视一圈,最后故作不经意的瞥向胡以白,淡淡道:“只要我能做到。”
胡以白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眨眨眼,云阔沉沉垂下眼睫,很快转过了头。
场上一片议论的喧闹声,忽然有人自告奋勇道:“如果我说出来,就可以提任何要求是吧?”
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胡以白。
只听他说:“那我要当宗主的嫡传弟子!”
邱夜央眉头一皱,他看向胡以白眼神都带着腾腾杀气:“宗主嫡传弟子只能有一个!还有你跟凤翎关系甚好,你说的话谁能保证是真的!”
“我跟凤翎关系甚好?”胡以白重复着这句话自己都笑起来,“我若跟他关系好,当初他怎可能推我进洗髓池呢,对啊,当时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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