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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星语哭湿了元熙的衣服,但他也不觉得丢人,还得寸进尺地在人家身上蹭干净了自己的脸。
元熙就那样耐心地、安静地陪着严星语,等他释怀,等他放下。
严星语哭得痛快,心里松快了很多,他带着很重的鼻音对元熙说:“我本来想谢谢你的,然后突然想起来你不让我说谢谢,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了。”
元熙没有原则地纵着他,说:“怪我。”
严星语把白菊放到墓碑前,用手指抚摸着墓碑上的每一个字,喃喃地说:“姥姥,你喜欢这里吗?”
元熙见严星语情绪好转,心里也安生许多,开始逗他:“姥姥怎么说?”
严星语回头:“姥姥说喜欢,姥姥还说……”严星语用手指直勾勾地指着元熙说,“这个人她也喜欢!”
元熙抬手刮了刮严星语的鼻子:“姥姥真有眼光。”
51 # 一吻一万块 自己是不是吃亏了?
陪严星语扫完墓, 元熙仍旧没有回公司的意思,也难怪小七整天担心公司要垮了。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郊区周围逛了逛。
天气很凉了,山间的植物已经一片萧索, 就给人的心境平添了些许淡淡的伤感。
严星语的眼睛微肿,有一层薄薄的粉红色从眼周的皮肤里透出来, 有种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元熙展开手臂, 揽住了他的肩膀, 低头软言软语地逗他:“姥姥刚才夸我了, 你听没听见?”
严星语没骨头似的往元熙那边靠了靠,蔫头耷脑地说:“少臭美, 我姥姥很少夸人的。”
元熙用手指捏了一下严星语的脸蛋, 问:“那姥姥从前什么样?你跟我讲讲。”
严星语吸了吸鼻子, 仰头靠在元熙的肩膀上, 回忆说:“其实我姥姥脾气不大好, 我妈在生我时去世了以后, 她的脾气就更不好了, 经常拿根棍子揍我。”
元熙低着头,笑吟吟地耐心听严星语讲从前的故事。
严星语的话匣子打开了,已经没有了扫墓时的沉郁,开始一路给元熙讲他小时候的趣事,写不完作业被姥姥揍,跟同学打架被姥姥揍,弄破衣服被姥姥揍……
“这么想想, 我姥姥还真是一个暴躁老太太。”严星语笑着沉浸在回忆里, “不过后来她病了, 也就没办法揍我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 原来挨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无论如何,这样的故事总会因为一个主角的故去,而带着一点淡淡的忧伤。
元熙看着严星语,掩藏不住眼中的心疼。
但严星语却仰头看着元熙笑,他明白,往事不可追,重要的是如何走好脚下的路。
这也是姥姥教给他的。
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码头,有很小的那种渔船打鱼归来,陆陆续续地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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