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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又真切，又无力，又清醒，又绝望。

因为他没办法把白宇康拉进自己的梦境里，找不到依靠。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要不，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去看医生吧？”

白宇康把他拉开，然后。顺着秦明汗湿的头发，担忧地说。

秦明低垂着头，摇头。

然后把梦里那些半真实半虚幻的霸凌事件，仔仔细细的跟白宇康描述了一遍。

前半段是他真实经历过的，但是后半段突然窜出一只大兔子，压着秦明就要亲，秦明问他是谁他也不说，就一直压着他呲牙咧嘴的，秦明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而且，对方力气大得很，秦明怎么挣扎都没用。

说到这白宇康算是明白了，估摸着秦明梦里的那只大兔子可能就是自己了。

白宇康：……

但是，听了秦明说的这些，白宇康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是邵闰那天的强迫，让秦明的心理阴影又加大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邵闰跟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很像，尤其是他身上的味道。”

秦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他怀疑，那小时候自己被人撒尿的那几个高年级同学，其中有一个是邵闰。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白宇康问。

秦明脸色有些白，道：“因为我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我在梦里梦到的，好像是邵闰的信息素味道……”

一说到这个，秦明就觉得难受。

那种味道，要不是那天被邵闰的信息素刺激，他就算做梦，都不会想起这些的。

那些记忆是他不堪回首的。

“别想了。”白宇康阻止了秦明继续回忆，道，“以前的事，咱们不再想了。”

“嗯……”秦喃凮明乖巧地应声，然后无辜又单纯的看着白宇康。

那双眼睛就像春天的细雨，温润，干净，纯粹，又欣欣向荣。

“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白宇康说。

晚一点认识他，就能一直守护着他了。

真想总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

“你现在就认识我了，多好啊。”秦明笑着说。

他一笑，又能把所有的不好都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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