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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不放开！”秦明咬着他，囫囵地说。

但是，白宇康却丝毫不松手。

很快秦明的嘴里就出现了一股血腥味，秦明却不松开，只是松了点力道，然后咬着不放。

白宇康看他这样，最终拗不过秦明，松开了手。

秦明脱了外套和毛衣，只剩下衬衣，他在自己的脖子后面扣了几下，一脸严肃和忍耐，紧接着一股血腥味顿时就飘散出来。

“秦明，你干什么！？！”白宇康立马扑过去，想要阻止秦明。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秦明后面的腺体已经被强硬地戳开了。

除了血腥味，还有浓重到发臭的花香味。

白宇康震惊地看着他，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封腺手术，而且是长久封腺的特征。

因为长久封闭，信息素在腺体中囤积，因为量太多，而味道过重，有的甚至会让omega浑身发臭。

所以，这十年来，秦明的腺体一直这样封闭着？

这是很痛苦的，闷就不说了，腺体因为关系着omega的生殖健康和激素分泌，会影响到人的方方面面，不单单是生理，心理方面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他很难想象，秦明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尤其是发情期，秦明……

“秦明……”

白宇康的眼眶突然就红了，他走过去，想要抱抱他。

但是，秦明却后退一步，穿好衣服，一句话都不说，就要走。

白宇康哪里肯让他走，从他身后揽住他的腰。

秦明拼命地挣扎，白宇康一边让着他，一边控制秦明，但是却都不说话，两个人挣扎着挣扎着，就都挣扎到地上去了。

白宇康突然抱住秦明，道：“秦明，别这样……”

白宇康的那句“对不起”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既然他爱自己，那为什么当初要分开，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这么配合石将军把自己送进部队？

完了之后，十年，封住自己的腺体，挂着自己的画像，单身一人，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秦明，别这样，别这样……”

秦明嚎啕大哭，十年的忍辱负重，但是自己的爱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回来后总是这样对自己恶言相向，还污蔑自己水性杨花，他怎么能不难受！

“白宇康，我们为什么要相遇？为什么要在一起？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爱你……十年了，我真的撑不住了……呜呜呜……”

秦明锤着白宇康的胸膛，歇斯底里地哭诉着。

白宇康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抱着秦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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