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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规矩?秦扶摇没能明白。后来她从老太太的话里才知道,老太太派了人瞧瞧跟着,这回专盯贼,再见她大摇大摆地带着钱囊还去偷,便拿下,惩治一番。
她自然是不知道这事的,便以为全江湖的贼都这般有情有义有原则有本分,便眉开眼笑地等下次再去。
等下次去同一条街上,虽然有老太太作保,心里却还是打鼓,也就多放了些心思在钱上。
不多时,便感到腰际轻微一紧。她猛地回头,见个瘦削汉子急急地跑了开来。
她见这没江湖规矩的贼偷得猖獗,便拔腿跟上。
一身女装她跑得不大灵便,但那人在人群中也并不是急着逃亡,因而堪堪差着五六步,见那人转头进了座斗拱的阁楼。
进了门便往里走,见里头大都是些男人,好些人似乎长久未眠,身上一股子汗湿的气味。她误闯此地,却也没多少人打量她,眼睛生了钩子,死死勾在桌上。
桌前围坐一群人,叫嚷着大小,她便回过神来——她是进了赌坊了!
回过头便想撤出去,便见她自己的钱袋在桌上扔着。凑上前去,见正是个女子倚在桌前笑:“好兄弟,押一拖六,好魄力。”
她定睛见那女子一双冷淡的眼,带着放浪的笑,极为熟悉——这不是前些日子骂她是纨绔子弟的那姑娘么。
便直勾勾地挤进人群盯着那女子看。撕开人群的赌徒不少,乍一看是个白净漂亮的姑娘,抢了那带人赌钱的姑娘的风头,一时间倒像是争奇斗艳似的各自开放着,一人一头,赌桌上倒像是她俩对上。
那女子在她脸上逡巡半晌,突然笑起来:“怎么来了个小妹妹?你晓得这是什么地方么?”
秦扶摇脸上臊得厉害,也并不指着坐在桌前的瘦削汉子,反而指着她的绣花钱囊道:“这是我的。”
韦湘噗哧笑了出来,便伸手挥挥:“你不要做声,我们继续。”
那瘦削男子见了她,便蹙起眉头来。冤有头债有主,这在赌局中不是个好兆头。他们图吉利,眼见得丢了钱的姑娘家追上来,谁也不好受。
何况在座这些烂人,哪个不晓得他是个手法极快的贼?
他这次是被韦湘拉了来,明面上他赢了一份,背地里韦湘付他六份,庄家付他一份。若他输了,就得还六分给韦湘——
于是他便慌了神,一慌,命运便不眷顾他,一输再输,输到后面算算钱,两眼一黑。
韦湘他可以抵赖,韦湘又不是专门做这行的。但明面上的账却是无法推诿。
但他也没什么好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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