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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十指鲜血淋漓的痛意,却像是双手握住了武器,无名的力量注入进了她的身体,就快要有什么破土而出,看破这世界。
这世界是如此的寒冷,唯有燃烧才能够得到温暖,哪怕燃烧的是我们的生命。
女孩瘦弱的身体内似乎真的燃起了烈火,目光所及之处,一切都将被焚烧殆尽。
“他们死后天各一方,唯一相同的就是,尸体都被野狼啃食得不成样子。你那个皇兄啊,被吊在城门曝尸三日,怎一个惨字了得。”
欧阳毅几乎就要看出谢玄濯的异常,他的目光不断在女孩身上移动。
他不确定她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但如果她不是个傻子,必然有所反应。那么他一定会抽出腰间的□□,一刀砍下她的手臂。
想来大司马也不会责怪他的鲁莽,一个残废的孽种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谢玄濯只觉得双眼灼热,收不住的愤怒让她昏昏沉沉,仿佛天地都颠倒了过来,她心中只有杀意留存。
自那次以后再也没碰过刀剑的她,只想刺出代表绝对杀意的一剑。她眼前不再是这个小院的样子,而是一颗跳动着的心脏。
那颗心脏很快就要不能跳动了,只要,只要自己......
欧阳毅饶有兴趣地盯着谢玄濯,他按着腰间的刀,想象着谢玄濯暴动后却被自己斩断手臂,血溅三尺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几乎快被欧阳毅拔出刀鞘,寒铁反射着日光,照进了木屋里。
“啪”地一声响动,惊醒了院子里的这两人。谢玄濯如同一个溺水者,大口地呼吸,她感觉自己虚弱得像是从梦中醒来。猛虎般的鬼力如潮水般从她身体中退去,理智也跟着回笼。
原来是明净翡忙着出来看落在屋檐上的雀儿,不小心打翻了手上的酒坛,瓷片碎了一地。
她有些惋惜地看着还没喝完的酒,好在那只雀儿还乖巧地待在屋檐上,“小乌龟,过来把这收拾了。”
见欧阳毅面色不善地挡在那,明净翡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一把揪住了谢玄濯的耳朵,把她拖到了房门边,“把碎片收拾干净。”
看见这番景象,欧阳毅面色微沉,他不想给坤泽留下粗鲁野蛮的印象,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冷若冰霜的美人。
“小生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欧阳毅望着着明净翡用大米喂鸟的婀娜背影,大声说道。
“小女子的名字不值一提,怎敢轻易说出来污了大人的耳朵。”明净翡头也不回,依旧逗着飞到窗沿上的雀儿,还旁若无人地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
院里的人听不懂她在唱的是什么,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忘记了烦恼,好似可以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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