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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宁榕刚刚扣了扣柜台,打瞌睡的伙计睁开眼,看到来了两个人,眼马上就亮了:“两位可是要住店?我们现在啊,还有两间上好的天字房,干净宽敞,保管您住得舒舒坦坦的!”
宁榕从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一锭银子,还没有说什么。
身后的伏夏就怯怯地拉住她的袖子:“师姐……”
宁榕和伙计一起看向伏夏。
伏夏装作扭扭捏捏的样子,往宁榕身后一藏,声音羞涩:“我怕黑。”
宁榕还没有说话,伙计就大大剌剌搭话:“嗨,客官,不是我自夸,我们这个天字房啊,烛火足足的,您夜里点上那么一枝啊,绝对不黑!”
宁榕听着伙计还在夸自家店里的蜡烛多亮多好,心里好笑。她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还躲在自己身后的伏夏,也没有打断伙计的话。
伏夏听着伙计的话暗暗磨了一下后槽牙,看了看自己的小靠山。
这一看才发现,小靠山也在看着自己,眼里满是笑意。
嚯,小靠山原来也会看笑话啊。
伏夏把脸上的胆怯全部收回去,理不直气也壮地往前跨了一步,站到宁榕身边,挽住宁榕的胳膊:”我不管,我就是要和师姐住一间房。师姐不在,我就怕黑。”
伙计的话全部卡在嗓子眼里,看着面前两位客人,在宁榕眼里看不到一点厌恶,只有宠溺和羞涩,马上又笑了:“客官怕黑啊,确实是应该住在一间房里的。这样,我带你们去房间里,叮嘱夜里的伙计,不去打扰两位。”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好像夜里要做什么一样。
宁榕有点脸热,没有说话。
伏夏就拿过她手里的银子,放到了柜台上,看着伙计,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骄傲地一仰头:“那就走吧。”
天字房果然像伙计说的那样,干净宽敞,里面点着蜡烛,也是亮堂堂的。
伏夏还没有说什么,走在最前面的伙计就一口气把那蜡烛吹灭,又回头和宁榕一本正经的瞎说:“确实是有点暗了。”
伏夏眼尖,就着窗户外的月光,看着自己前面的小靠山,耳朵烧得像刚刚被吹灭的火苗。
不知道昨天那个伙计到底说了些什么,不仅昨天夜里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们。就连今天早上,伏夏听着伙计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小声叫客人出去吃早饭,结果到了自己这个房间,伙计一言不发,悄无声息地走了。
伏夏一宿没睡,现在呆坐在椅子上。听着身旁人的呼吸和心跳,慢慢放散自己的神识。
城外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虚昭涵娇声娇气地低声说话:“都怪你,我一晚上没睡好。”
骨玉没有搭话。
虚昭涵说:“我要去和师姐说,就说你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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