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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还是在易安崖上修炼。
宁榕看着自己的两把剑有点犹豫。她自己从剑冢里拿出来的剑叫无问,也是一把难地的宝剑。
可是,另一把可是厌春前辈特意给自己锻造的剑啊!
但是师妹知道这把剑是厌春前辈给的了,昨天还问那样的问题,自己如果用厌春前辈的剑的话,师妹会不会不高兴?
但是自己不用,厌春前辈该不舒服了吧。
宁榕头一次,为了这种事,想得头疼了也没有想出来答案。
伏夏拎着鸡汤过来的时候,宁榕没有在练剑,而是有模有样地盘腿打坐……身边放着两把剑,不偏不倚放在身边,距离都是一样的。就差把公正两个字贴在脸上了。
伏夏:“……”
怎么能有这么温柔又可爱的人呢?!
晚上厌春再去的时候,小靠山也没有在练剑。而是紧张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板正放在膝盖上。虽然表面还是淡定稳重的样子,但是从厌春的角度看过去,像极了一个收敛翅膀在巢里等着大鸟回来的小鸟。
厌春觉得自己手心痒痒的,甚至想去摸摸小靠山的头发。
这就是大佬的快乐吗?
厌春呼吸一窒,放慢了脚步,问:“你是在等我吗?”
宁榕看着来人,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心出了汗。
她起身行礼,用和之前一样的语气——但是难免还是带了一点紧张和颤抖:“前辈可是厌春前辈?”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这句话!
厌春坐下,故作矜傲点头:“嗯。”
但是宁榕一向是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即使面前这个人是自己敬仰已久的前辈,即使自己有一肚子话和一肚子疑惑,但是她看着这个人,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厌春怕小靠山追问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几千年前发生了什么,这么几千年为什么没有任何情况。于是先下手为强:“剑用着可还顺手?”
今天根本没有练剑的宁榕更加内疚了:“还没有用。”
厌春笑:“没事——你还没有给它取名字。”
宁榕出奇惶恐了:“我给它取名字?”
厌春看着因为见到了喜欢的前辈所以格外紧张的小靠山,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她点头:“对啊,它是你的剑了,当然是你取名字。”
宁榕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现在心里的狂喜有点不对劲,她低声说:“还是前辈来吧。”
厌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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