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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泽,几日未见,你可真是令青柔刮目相看。”
明泽的神色又愤怒又感到耻辱,恶鬼冤魂的阴寒之气包裹住他的双手,僵硬无法动弹。
他只好道:“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如果我师姐真的发生不测,一定要你们全部为她偿命!”
“连续说了两次偿命,看来你的那位好师姐是真的命在旦夕了。”青柔缓缓放下茶杯,“真是老天开眼。虽然当初我们将她重伤,但是她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侥幸得了一命。是谁为我可怜的师弟报了仇?我一定好亲自……”
“好亲自登门道谢吗?不过可能要美女失望了,我家明蝶命大得很,就算你死十次百次她也未必在鬼门关走一次啊。”
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入耳中,青柔转头看去,顿时失了态,拍桌而起:“你这个疯子,放手!”
林岸坐在青柔对面,身体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双脚搭在桌子上,他手中握着火钳手柄,而火钳的另一头,夹着鬼面旗。
火钳外形如同加长版的大剪刀,两条钳身又长又坚固,农户家里多用来往炉灶里添加柴棍炭火。
它全身是炙热的红,看起来是被放在火炉中烧了许久,小小的鬼面旗被火热的钳子夹得几乎变了形,它似乎挣扎着想要旋转,但是无奈动弹不得,只能在两只大钳子之间轻轻颤动。
无法旋转,自然也就无法放出鬼魂,外面的鬼魂化成一缕青烟蹿入旗面,消失不见,与此同时,环绕在明泽双臂周围的阴寒之气也瞬间消失。
林岸道:“美女这话就说得很伤人心了,我思维清晰,逻辑缜密,说话也很有条理,怎么就是疯子了呢?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挥起火钳,指天指地指墙壁,一副将其当作有趣玩具的模样,火钳中的鬼面旗越加萎靡,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起。
“别动!”青柔伸手想要抓住火钳,但无奈火钳滚烫,手掌还没靠近就连忙缩回去,她咬咬唇,对林岸低声哀求,“方才是青柔无礼,青柔向你赔罪了。请放开我的鬼面旗,好吗?”
明泽趾高气扬:“虚伪!究竟你该对谁道歉啊?”
青柔忍无可忍:“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林岸诧异道:“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们问你吗?我们只是过来找大夫治病救命而已,谁知道你们二话不说就打人,打人就算了,还以多欺少。”
他扯过明泽:“你看看,我家明泽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但是不要以为我就怕了你啊。”
“哼,那你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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