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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砚低头收拾东西,林岸提着茶杯,边深情并茂地歌颂自己,边晃到明砚身边,一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谁是罪恶?死亡。谁是英雄?将一条美好的生命从死神手中抢回的勇士。请大声地喊出他的名字:林岸!请大声的喊出另一个名字:……”
林岸的胳膊绕过明砚的脖子,将手中的茶杯凑到明砚唇边,明砚顿了顿,就着这个姿势喝下了茶水。
“……明砚!”林岸拎着空茶杯晃到榻边,看到榻上眉眼含笑的女子,咳了咳,站正身体,优雅地弯身做出请示手势,“除此以外,还有另一名勇敢无畏的无私勇士,我们叫她:……”
林岸夸张地鼓掌:“……秋娴姐姐!”
白秋娴忍不住掩唇笑出来,眉眼舒展,巧笑嫣然,苍白的面容有了几分明亮的光彩,竟是比鬓间夺目的凝血簪更耀眼几分。
林岸发自肺腑地真诚道:“秋娴姐姐,你应该多笑的。”
白秋娴眼中的笑意还未褪去,闻言又忍不住笑起来:“谢谢,也希望我这身病可以尽快好起来,也就不用青澜哥哥日日忧虑了。”
“会好的。”明砚站在林岸旁边,看向白秋娴的眼中带些柔软温暖的情绪,又重复了一遍,“会好的。最多一年,你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到时候无论是泛舟游湖,还是屋顶赏月,或者是其他的外出活动,你都不用有所顾忌了。”
白秋娴对此只当做安慰,毕竟前不久掌门才肃声告诉她,这凝血簪至少要片刻不离身地佩戴三年。
而且,这些年来,类似的安慰她听得太多了,早已不以为意。
不过她还是微微愣怔,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人,与压在记忆深处的那张稚嫩坚定的脸渐渐重叠起来。
她慢慢捂住心口,轻声道:“谢谢你啊,我的确很喜欢泛舟游湖,也偶尔喜欢赏赏月亮。不过,这些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再喜欢的活动,在病榻中纠缠四年,也渐渐被淹没了。
林岸出去告知青澜,屋内只剩下两人。
白秋娴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中缓缓坐起身体。她很虚弱,动作间又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迟滞缓慢,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这层峦的床榻上重重翻滚下来。
明砚连忙伸手小心地将她扶稳,又施法飞来旁边榻上一个柔软结实的靠枕,放在床头,让白秋娴轻靠坐上去,将被子紧了紧,防止冷气灌进。
白秋娴道:“你照顾人真是仔细又细致啊,难道,你家里也有病人吗?”
明砚端来一杯水,水温不冷也不热,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白秋娴接过茶杯,慢慢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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