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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遇到大事,余彦伦从来不掉链子,怎么说也是好几年的交情,严述昏迷的那段时间,都是余彦伦鞍前马后地把所有事情都办妥了,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放出去,媒体堵在医院外面,一张照片都没有拍到。
余彦伦见过他血呼啦脑袋滋滋冒血的样子,还以为人要好久才醒,没想到两天后,人就悠悠转醒了。
余彦伦老高兴地凑上去,问他感觉怎么样。
严述一切表现正常,只是话少,状态有点疲惫,检查也没什么问题,余彦伦还开玩笑说:“真不愧是Alpha的恢复速度。”
严述受伤的事情连他父母都不知道,余彦伦把事情瞒住了,也怕人父母担心,打算等他情况好点了再通知。
晚上,余彦伦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严述似乎还没有闭眼睡觉的意思,他还在纳闷,怎么这个人精力那么好,比他这个还能活蹦乱跳的人精力还好。
“不休息啊?”余彦伦打开床头的灯,把大灯关了,病房变得昏暗,外面的风不知疲倦地刮着,细听能听到呼啸声。
严述似有话要说,但是他动了几下嘴唇只是闭上眼睛敷衍地说:“马上了。”
他又捱着睁眼睁了半小时,期间严述不断打开手机,余彦伦瞄了一眼,他并没有在做什么事情,单纯就是在聊天软件上不断切换界面。
“睡不睡啊?”余彦伦就奇了怪了,他在等什么呢?
严述摸了摸手机,再次看了一眼屏幕,最后把手机放在枕边,躺下终于睡了。
严述也就老实了一天,第二天他就忍不住问余彦伦:“陶秩呢?”
余彦伦毫无察觉他的异常,还饶有兴致地“哟”了一声,他拍了拍严述的肩膀说:“人家现在可不想理你,你还在黑名单里呢,好好想想你怎么惹到他了。”
严述听完,沉着地点了点头,真的开始想。
他要了纸笔,开始动笔在纸上写。
严述嘴角压得很平直,他的嘴唇缺失血气还有点起皮,与平时判若两人,余彦伦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余彦伦凑过去粗略一看,他居然在列自己可能犯的错误,他嘴贱偏偏要撩拨人一句,“这么认真啊?怎么连称呼不够亲密都写上去了。”
严述“嗯”了一声,笔一直动着没有停下来,解释说:“亲密的称呼是促进人感情的关键一环。”
余彦伦瞎乐呵,顺着念下去,“板着脸太凶了,不错你有觉悟,陶秩看见你跟老鼠看见猫一样。”
“这个什么,不会说,说啥,你手挡着了,不会说……情话……”余彦伦终于觉出了些许不对劲,他平地一声“靠”,哆嗦着指着纸说,“你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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