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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秩一被解除束缚,他立马往后退,把自己紧紧贴在墙上。
“难受你就靠着我,我看一点都不难受,还挺生龙活虎!”
“你想干嘛?”余彦伦彻底没什么气性了,冷硬地开口说:“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陶秩,你过来,和他再说一遍。”
严述拒绝和余彦伦交流,他很少表露那么明显的不满,严述本身带给人的压迫感就强,现在更是了。
“你别逼陶秩,”严述说,“你都把他吓到了。”
余彦伦刚下去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天啊,谁吓他了,你看他这个鸵鸟样,还不是你吓的?”
严述不认同他的话,他低下头看陶秩,陶秩在他目光注视下宛如一只鹌鹑一样干巴巴缩着肩膀,恨不能缩墙角去,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想和我单独说说话吗?”
“我们单独说些话。”严述微微牵动嘴角笑了一下,明明是很春风和煦的微笑,不知怎么陶秩有种小动物的警觉,他咽下一口唾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严述很有耐心,循循善诱,“你不用怕你哥哥,你自己说。”
陶秩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余彦伦,余彦伦似有所感,回瞪了他一眼,陶秩顶着他的视线,抖着嗓子说:“哥,哥,我和严述说会话,单独。”
简未苏从后面上来,拉了一下余彦伦的胳膊,劝他:“我们先出去等一会吧?等他们把话说完,现在僵着也不是办法。”
陶秩感激地看了一眼简未苏,刚刚没有简未苏在场,陶秩都能把告白的事情大大方方说出来,现在不行了,他说不出一句话,怎么在别人对象面前说出这些话呢?
哪怕他现在不说,之后简未苏肯定还会知道的,陶秩一想到这就很难堪,有种鸠占鹊巢的罪恶感。
余彦伦憋了一会,都快把自己后槽牙咬碎了,他只得叮嘱陶秩:“出什么事了,喊我,我就在门口。”
陶秩点头说知道了,余彦伦不放心地看了严述一眼,转身拉开门。
等门再次合上,陶秩飞快地拉住严述的手腕,把他拉到床边坐下,两只手摁在严述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你完蛋啦。”
严述疑惑地歪了歪头,陶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问他:“简未苏漂亮吗?”
严述不想和陶秩讨论别人,他现在更想和陶秩谈论一下他们双方之间的事情,但是陶秩很坚持,严述只能说:“漂亮。”
“漂亮就对啦。”陶秩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漂亮老婆要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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