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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谢早是被一阵喧闹所炒醒的,他的床边里里外外围满了人,萧漠和许太医在他的床边近处站着,外圈一堆宫女太监垂立听命。
谢早看着醋排骨被挤到最外侧,见他醒来,此时正担忧焦急地望着他。
怎么了?谢早心里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面上装作迷茫没睡醒的样子环顾四周,床榻边居然多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剪刀、匕首,碗具之类的东西?
谢早皱眉,看着萧漠:“这是做什么?”
萧漠今日穿了一声暗红色的衣袍,上面又黑线绣了一簇簇的墨菊,像是血色沉淀后的暗色污渍。
他垂着眼睑,神色清冷没有抬眼看谢早,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像株沉默蔑视的高岭之花。
谢早看着默不作声的男人,心里莫名有些发慌,再次问了句:“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太医好像这时才看见谢早醒来一样,他怜悯的看着小皇帝,扯出来一个牵强的笑容:“陛下醒了啊?先吃些早食罢,不然待会怕是不好受……”
说完,就离开榻边,从宫女手里接过一蛊热粥,勺子舀了一勺,仔细地吹了吹,递到小皇帝的嘴边:
“陛下,臣已经凉过了,粥的温度恰好,请陛下吃几口吧。”
谢早扭过头,苍白的面颊升起两团恼怒的红晕,他定定看着榻边没有解释,只是冷着脸站着的萧漠,心一点点下沉了。
“我连一个知道的机会也没有吗?”谢早哑着嗓音开口,眼尾发红。
“殿下昨日没有告诉您吗?”
许太医状似惊讶的看了小皇帝一眼,眼里的怜悯同情满的要溢出来。
谢早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定定地看着许太医演戏。
许太医犹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萧漠,看着萧漠只是冷着一张绝美清丽的脸,没有丝毫开口的模样。他才貌似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几欲张口,又闭上,似乎很不忍心把真相说出来的样子。
谢早就这样冷眼瞧着他,也冷眼瞧着懦夫一眼不敢开口的萧漠。
许嘉佑抬了眼,看了看小皇帝的表情,也不打算逗弄了,悲怜的语气,眼底却是满满的恶意地开口道:
“林殿下中了蛊虫,蛊虫已经被我拔除了,可蛊虫里面带毒,若是不解开,林殿下便是死路一条。”
谢早脸色苍白的咳喘一气,鲜红的血从喉间涌出,流过苍白的嘴角,蜿蜒出一条刺目的痕迹。
谢早随手用手抹了一把,血被晕开,弄脏了半张不大的脸。
许太医用帕子要给小皇帝擦,谢早用力把他的手扶开,恶狠狠地道了句:“滚!”
他眼睛通红,像只被巨兽逼到幽黑的角落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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