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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溱璠其实多少能听到声音,但是脑子里一片浆糊,身体忽冷忽热的,又是困倦又是难受,哪里还想理人。
拖鞋在地毯上摩擦的声音很轻,却能明显听到在渐行渐远,看来站在沙发边的人好像是走开了。
他没能清静多长时间,男人又回来了,这次是拿东西回来的。
徐溱璠只觉得头重脚轻,迷糊间被人抱了起来,穿过一段长长的客厅,落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接着嘴唇上好似被人用手指揉了揉,唇舌被人撬开来,两瓶苦涩的药片被推进了嘴里。
苦得他舌尖往外抵,张嘴就想吐出来,却在下一秒被人又塞了回来,再想张嘴的时候被人四根手指拖住下巴,大拇指捏住了人中的位置,强制性把他的嘴合得严严实实。
过了会儿,他又被放开,嘴里流入温热的水……然后,他被人抱着脑袋左右摇晃起来!
似乎是企图用这种方式融化他嘴里的药。
徐溱璠简直要疯了,这他妈想的什么招儿啊!
好人被这么折腾都能给折腾坏了,更何况他现在不舒服。
徐溱璠硬撑着睁开了眼睛,站在他面前,一脸正义凛然的人,除了龚也还能是谁?
“你什么毛病?”生病的人胆子总要大些,他张开眼,昏沉了半响,才发觉自己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是在主卧的大床上。
龚也难得没有开口吼他,也没有说什么讽刺的话,只是翻箱倒柜找了一套浴袍扔过来,“换上。”
徐溱璠这才突然感觉,自己跟水缸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黏黏糊糊,难受得紧。
他体质一向比较好,不至于发个烧就昏迷,但还是觉得手脚无力,当着龚也的面儿就开始脱衣服。
白皙劲瘦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他接着开始脱他的夏威夷大花短裤。
龚也一开始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打算在他完成不了时出手相助,可当看到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时,蓦然错开了目光,耳朵尖有些发烫。
发烧不会传染吧……应该?
倒是没皮没脸的徐溱璠,又折腾出一身汗才终于把浴袍穿上了,不过没穿明白,腰间的带子是系上了,跟没系没什么两样,龚也转过头来的时候,甚至看到了他大剌剌展示出来的内裤。
甚至,蛰伏在里面的小兽也能清楚看到轮廓。
龚也又开始觉得烧了,口也有点干。
他神态自若地帮他重新整理好睡袍,也还没学会好好说话,“徐少爷连穿个衣服都不会?”
徐溱璠确实不太会穿浴袍,甚至对这东西的设计表示不理解,连鸟都遮不住有啥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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