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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徐溱璠被带走,他一直心神不宁,坐在床头看书,半个小时过去了,却一页都没有翻动,合上书躺下来,闭上了眼也没什么睡意。
现在人回来了,他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也松懈了下来,不知不觉带着怨气睡着了。
龚也在里面床上睡着,徐溱璠在外头沙发上睡着。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终于记得关空调,但是睡到半夜,还是觉得热得难受,摸索着起来把窗户打开,就着带着尘土气息的凉风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有些奇怪,这风居然是凉的?不过眼皮的重量无法支撑到他想明白。
这次梦里没有出现色气的黄鳝,忽冷忽热之际,身体一轻,好像又像上次在客厅那样被人抱了起来,落到大床上。
徐溱璠昨晚回来得太晚,到现在总共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就由着困意吞噬了自己。
等他睡饱了醒过来,只觉得自己的左手冰凉,尤其是手背,好似冰凉的液体直流入血管。
奋力睁开眼来,抬头就看见了吊瓶,输液的管子顺着下来,针头埋在他手背上的皮肤里。
“你最好别动,漏针了就得再挨一针。”
一个身穿白T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神色温柔又疏离,一只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道:“已经退烧了,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徐溱璠手往后撑着坐起来,“请问,我怎么了吗?”
“胡钰,叫我胡医生就好。”男人抓着他的手,利落地将针头拔.出来,又将医用胶带摁下去,吩咐道:“摁着。”
“你昨晚发烧了。”
徐溱璠照做,满腹疑惑,“昨晚?胡医生昨晚来的?”
他睡得是有多沉,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啊。”胡医生偏着头,虽是笑,却让人莫名害怕,“你能理解大半夜被人打电话从睡梦中叫过来当家庭医生的感觉吗?”
徐溱璠刚想跟人道谢,胡医生一边将东西往医疗箱里收拾,接着说:“不过嘛,能看到龚也这么慌张的样子,也值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最好给龚也打个电话。”
他拎着东西离开了,屋里独剩下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徐溱璠。
按胡医生说的,他是昨夜里发的烧,医生是龚也找来的?
怎么可能?
他撇撇嘴,一边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龚也,一边掀开被子下床去找东西吃。
走出房门的一瞬间,被突然袭过来的冷空气刺激得打了个寒颤。
热了这么久,居然突然降温了吗?
他没有经常运动的习惯,本来生活方式就不算健康,抵抗力相对一般男性而言自然要弱些。
但这种和着冷风睡一夜就发烧的情况还是让人觉着挺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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