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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腰间的力度,龚也面无表情地在心里说:也不知道是谁黏糊。
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让已经安定下来的人群忽然又乱了套,暴.乱分子藏在人群中,目的只在于将受伤人群面增加到最大。
一个头上戴着黑色头套,只留两个骷髅放眼睛的人以极快的速度一路砸过来,徐溱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龚也抱着转了个身。
警棍落到皮肉上的闷响声在耳边炸开。
徐溱璠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碰也不敢碰一下龚也的手臂,不敢用力推开他,只着急地问:“龚也!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乖一点,不要乱动。”龚也抱着他不放,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到处看。
徐溱璠察觉到不对,硬生生把人推开,猝不及防摸到一手湿润。
放在眼前一看,竟是一手的血。
“出国前,让你考虑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我……结,结……”龚也进气少出气多,眼看着就要断气了。
“结。”徐溱璠慌得不行,就连表面的平静的维持不住,抓着龚也的大手,点着头颤声说:“只要你没事,别说结婚,我给你生娃都行。”
龚也总算满意,安心阖了眼。
徐溱璠急得心脏骤停,垂眼看去,龚也面色如常,就如同平时睡着了一般。
完全看不出来是因为失血过多昏倒的。
从机场到医院有一段距离,足够徐溱璠聪明的脑袋想明白其中的不协调之处。
龚也不过是手臂上被子弹擦伤,出血量都不够半瓶矿泉水的,怎么就晕倒了?
……
医生是不可能帮着别人说谎的,龚也的谎言甚至只维持到了救护车上……
但左右还是受了伤,该做的检查一样没落下,医生丢下一句“不用住院,别占床位”后便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前一秒被戳破装死谎言的龚也和沉静到想骂人的徐溱璠。
“所以,南非那边的新闻是误报,并没有我们国家的人?”徐溱璠坐床边瞪着眼问。
龚也一只手被绷带裹着,也不敢造次,只能点头。
“别坐着了,一点擦伤而已,也不是在腿上,装病给谁看?”
徐溱璠说着,起身就朝着病房外头走去。
龚也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追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心虚得不敢大声说话。
“去哪儿啊?回家吗?”答应的事儿还作数吗?
最后一个问题当然没敢问。
徐溱璠斜他一眼,一个劲儿埋头往前走,不理人了。
龚也吊着一条胳膊,大气不敢出一下,跟着他来到了一处建筑。
大门顶上红底金字,字迹虽潦草,但“民政局”三个字清晰可见。
徐溱璠走进去,笑眯眯地对长相甜美的工作人员说:“您好,请问补办结婚证需要哪些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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