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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也还算满意。
说好的六点半,两人到达龚家老宅的时候已是晚间七点,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准时响起。
徐溱璠踏入这栋宅子之前对这次家宴有许多假想,原以为龚也他爹或者他妈,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瞬间往他脸上扔一沓上头写的一串0的支票,让他拿钱滚蛋。
但事实却正好相反。
他一进门就被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拉住了手,说话的口气跟徐溱璠在广场上看见相约斗舞的老姐妹别无二致。
“璠璠来啦?快进来,怎么这个点才来,饿坏了吧?”
龚妈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言语间的熟稔像是两人已相识许多年。
“是有些饿。”亏得徐溱璠脸皮厚,大大方方地跨进门,神态自若地笑道:“正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堵,这才来晚了,让爸妈久等啦!”
龚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甜话闪了腰,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嗽连连。
龚妈倒是被哄得高兴极了,从起居室到餐厅一路乐得合不拢嘴,一进门便赶忙催着徐溱璠叫龚也他爸。
“爸。”徐溱璠乖顺地喊了一声。
他刻意装乖时声音很甜,一排小白牙很是讨喜。
尤其很讨发已斑白的长辈的欢心。
徐溱璠便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嘴甜会叫人,腿勤爱帮忙。
只不过去厨房帮忙端个菜的功夫,就和龚妈聊得热火朝天了。
龚也一边觉得震惊,一边又觉得确在情理之中。
他家小流氓还在餐厅时也一样,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从人人见之退避,到整个后厨间的人都愿意和他混在一起。
尽管是第一次见面,这顿饭吃得倒是合乐融融。
龚也第二天一大早还有会议,龚父没留人的想法,吃过饭后,一句话将两个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正互相掐架的人问得愣住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席?”
从在国外念书起,龚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但到他如今快三十岁,哪怕是普通关系的同学,龚父龚母都从没见他带谁回过家。
如果说前一次在公司办公室门口的过道里龚立国还存有疑虑的话,现在算落稳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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