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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鸣长老正在给孟景滕的爱兔……爱妻把脉,确定了他家兔子只是吃撑了没有兴致理他而已。
紫鸣长老把灵草收起来,非常亲切地问候一句,“你的兔子只是吃撑了,诊费一千上品灵石。”
“一千!”孟景滕跳起来,“你抢钱啊?”
“怎么?你家兔子不值这一千?”紫鸣长老双手插胸,一脸不屑。
孟景滕怒起表忠心,“她可不止一千,只是你也太黑了吧,号个脉要一千,还是上品灵石。”
话刚落,云窗处有道影子落下。
紫鸣长老把信纸摊开,江郁南的声音就大声传了出来,她淡淡听完,撇了不肯掏钱的孟景滕一眼,丢下一句,“不给便不给吧。”
施施然起身走了。
江郁南闭着眼,以前是装瞎现在是真瞎,眼前真真切切一片漆黑,耳边的动静仿佛扩大一百倍。
他抱着江晚夕摸索着前进,一边用精神力探查路径,一边吐槽自己,江晚夕身上有刀伤,他居然让江晚夕在水里泡这么久。
其实江晚夕也就露个半边肩膀,又被江郁南拿衣服盖住了,这在现代根本不值一提,算得上裹得严严实实,可这是古代,哪怕是仙侠道,对女子的苛刻约束可不少。
这场景要叫别人看了去,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话。
熟练地上了岸,江郁南施了个小法术把两人的衣服烘干,一路小跑把人抱到床上。
转身就撞到一个人,梆硬,跟个石头一样,磕得江郁南额头红了一小块。
江郁南刚抬眼就见着顾徊黑着脸,“师尊?”
他愣了一下瞬间惊喜,“你来了正好,我阿姊中了魔修的毒,但是我号不出是什么?她现在处境很危险,你快救救她。”江郁南把顾徊拉到床边坐下。
顾徊听他的解释脸色好了点,把布搭在江晚夕手上才搭上去号脉。
“不是什么大病。”顾徊淡淡地上,顺手把江郁南封住的经脉解了,一没有封禁,毒素瞬间入腑。
江晚夕呕出一大口黑血。
顾徊不慌不忙给她喂了颗黑乎乎的药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江晚夕一直吐到红色鲜艳的血才停。
顾徊给她输了一些灵力,捏着匕首在她指尖开了条口子,放了颗果子在外面。
不多时,一条肥嘟嘟的虫子从她指尖钻了出来。
江郁南撇过头,不自觉往顾徊身边蹭。
顾徊把虫子收进瓷瓶,低头看了看紧闭眼睛的江郁南,把瓶子丢给刚进门的紫鸣长老。
“祖师爷。”紫鸣长老见人是顾徊,行了礼举起手里的瓷瓶,“可是要我帮忙?”
“不必。”
“仙姝,多谢仙姝了。”江郁南叫住要走的人,行礼道谢。
紫鸣长老微微一笑,目光在江郁南身上流转了一下,“殿下多礼了。”
老娘受不起啊,你没看见仙尊那个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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