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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刚从衙邸处理完公务回家,刚进门就听说江郁南吐血昏倒了,急匆匆往南院赶。
里里外外围了一圈人,江公直奔里屋,床上躺着的是毫无血色,奄奄一息的江郁南,请大夫正在诊脉。
旁边是江母和江溪玥,还有几个贴身奴婢。
“大人。”有眼尖的婢女行礼跪拜,江母一抬带着泪痕的脸,“文郎。”
江公握住江母的手,“夫人,这是怎么回事?郁哥儿怎么病得如此之重?”
“郁哥儿今日身子不适,府里的大夫正好告假回家,便从外面请了医士诊治,哪知过后没多久郁哥儿突然就吐血昏迷了。”江母捂着嘴不出声,眼泪哗哗掉。
江公正要宽慰她,江溪玥先开口了,“阿娘,兄长哪次不是逢凶化吉,您就放心吧。”话虽如此,她也是眉头紧皱,一脸苦相。
“玥儿说得对,郁哥儿每次一病倒,你就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可哪次不是逢凶化吉啊,夫人莫要担心,先听听医士怎么说?”江文杰拍拍江母的手,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大夫把手收回来,“大人,夫人。”
“可否让在下看一下前位医士开的药方和熬药的药渣。”
桃香把东西递给医士。
那医士阅过了药方,捻着药渣闻了闻,又放在掌心搓开看,“这一服药是没有问题的,可若是用在令公子身上,便是大忌。”
“令公子身有顽疾,虽说这些年的调养好了大半,可身骨虚弱,气血逆亏,这药方上却都是大冲大补的药材,熬煮两个时辰得一碗精华服下,已是命在旦夕。”
“偏偏这里面还加了一味最不该加的药材,天冬,这天冬是滋养补阴的却被加在一堆补阳的药材里,更别提这药方是与公子身体相反的,这一碗下去如同毒蛇让公子身体瞬间大亏。”
“只怕,公子熬不过明天。”医士摇了摇头,“大人还是早些准备后事吧。”
江母似如天塌,整个人瘫软了下去,“郁哥儿。”她歪歪倒倒走到床前,“阿娘对不住你,阿娘应该再小心一点的。”
江文杰闻言倒退好几步,他拦住人“医士,可有什么办法救救我家哥儿?”
“在下,无能为力啊。”医士重重叹了口气,“公子的身子本就羸弱,这一贴药,可算是把公子的身子都冲垮了,如今,只怕是名满天下的居鹤公子才能救啊。”
江溪玥回过神,“医士,可否有什么法子能够拖延几日?”
“在下,才疏学浅实在帮不上忙,还望大人姑娘见谅。”医士行了礼,便匆匆离去。
看着晃悠着小脚看电视的江郁南,1940甩了甩尾巴,“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倒是挺悠闲。”
“我不是病重嘛,只能瘫着什么也做不了,还不许我看看电视解解闷嘛?”江郁南伸手想抱,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
算了,待会儿一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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