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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宁闻言,凝视着陆怀鸩道:“我们是在眉来眼去么?”
陆怀鸩不太确定:“应当是吧。”
叶埙一面用喙梳理着羽毛,一面肯定道:“你们就是在眉来眼去,爹爹与父亲亦常常眉来眼去。”
谢晏宁好奇地问道:“埙儿,你是如何知晓‘眉来眼去’这个成语的?”
叶埙回道:“爹爹与父亲只要在一处,不是你看我,便是我看你,爹爹告诉我这就是眉来眼去,亦可称之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乃是情难自已的表现。”
谢晏宁唇角含笑:“怀鸩,你已对我情难自已了么?”
未及陆怀鸩作答,叶埙抢话道:“谢叔叔,你已对陆叔叔情难自已了。”
谢晏宁大方地承认了:“对,谢叔叔已对陆叔叔情难自已了。”
陆怀鸩应和道:“陆叔叔亦对谢叔叔情难自已了。”
“大人们为何这么容易对别人情难自已?”叶埙陷入了沉思。
谢晏宁严肃地道:“不,大人们很难对别人情难自己,大人们要思考,要处理,要面对的事情太多,并非你所能想象的。”
“大人们真难懂。”叶埙满腹期待,“但无论如何,待我长大便能懂了吧?”
谢晏宁以指尖轻轻地抚摸着叶埙的羽毛:“对,但你不要急着长大,你长大后会拥有很长很长的岁月,但你的年幼时光相较而言很短很短。”
“可我若是长大了便不会尿……”床,叶埙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一一扫过谢晏宁、陆怀鸩以及向善,确定他们并未注意到“尿”这个字,暗暗地松了口气,才欲盖弥彰地接着道,“便不会觉得大人们难懂了。”
谢晏宁当然注意到了,但并未戳破。
陆怀鸩亦未戳破,他将手中的“相思骨”用瀑布水洗净了,继而送到了谢晏宁唇边。
“相思骨”的滋味亦与相思豆相似,谢晏宁吃罢,身体并无任何特别的感受。
为了不让叶埙难堪,向善不言不语。
叶埙虽然是最先破壳而出的,却是四只绿团子中尿床最为频繁的。
向善自是不会将这个残酷的真相告诉叶埙。
叶埙以为自己已经顺利地瞒天过海了,漂亮的尾屏忍不住得意地翘了起来。
谢晏宁暗笑,后又朝着叶埙道:“回家吧,不然你爹爹与父亲许会认为你又离家出走了。”
“嗯。”叶埙想着父亲不知准备了什么早膳,兴冲冲地飞在了前头。
谢晏宁趁机问向善:“你可知晓自己的身世?”
向善先是惊愕,其后又了然地道:“不愧是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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