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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便签纸上,同样的字迹写道:小菱,我今天要去准备仪式,爷爷感冒了,记得买药别买红加绿,对老年人不好。
第三张便签纸则写着:小菱,我今天要去替爷爷开个会,黄晓辉应该会过来还书,你帮忙看一下。
第四张便签纸写道:小菱,我今天中午和你老师去市中心吃饭,下午老地方见。
还有一张纸上面写:小菱,我知道这个安排对于你来说,也许很难接受。我们需要谈一谈,我今天要去市区开会,预计九月十六号回来。为了我们所有人更好的将来,每个人都要做出牺牲。
……
每一张纸条的字迹看起来都出自一人,开头称呼都是小菱,却没有落款和日期,唯独有一张透露日期的也是“九月十六号”,王曼衍算了算时间,如果这张字条是去年的话,差不多正是高北菱和姜琦结婚之前。
最后一张便签纸,也是所有纸条中看起来最新的一张,上面写着:小菱,你不必害怕,为了我们所有人更好的将来,你必须面对。勇敢一点,我永远在这里支持着你。
王曼衍大致将这厚厚一沓,估计上百张的便签浏览完,周一又小心地将它们装进首饰盒的暗格之中。接下来,对于床铺和床头柜的搜索一无所获,两个人简单商议了几句,将窃听器安装在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后面。王曼衍站在一旁,看着周一小心翼翼地拆下出风口格栅,用蓝丁胶将窃听设备粘在格栅之后,并进行调试。
她扪心自问,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高北菱发现房间里被安装了窃听器,她又会如何反应?她应当会离开的吧,带着她那个不正常的丈夫,辞去特参职位,回到她的家乡,凋敝的工业城市长敬……如此胡思乱想着,王曼衍忽一转头,看到高北菱的房间中央,站着一个高大的、黑漆漆的人影。
与此同时,大概是三件事同时发生的:周一惊呼一声“什么人”,王曼衍被吓得一哆嗦,她的心里在高喊“不可能”。
房门敞开,门外走廊有一段路是铺设着大理石地砖的,不可能有人走进房间而不被两人察觉。但随后——连一秒钟的反应时间都没有——黑色的人影凭空在房间中消失,就像那天深夜,王曼衍在办公室中所遭遇的一样。
她和周一面面相觑。周一一手还拿着没有固定好的格栅,一手扶着便携式铝梯,大张着嘴,显得很傻。
“刚才……您看到了,应该不是我看花了眼,那里有个人……”周一说。
王曼衍应了一声,语气沉重:“我想以后这种怪事还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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