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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再来不是客套话,也吩咐了门房,若她来了不必阻拦。
她竟真的很快又来了公主府里,我在作画,这向来枯燥无味的事情,在她眼里嘴里也变得有趣起来。
我听得出她是真心夸我,一味的小心试探,是想要和我打好关系吧?
我提议为她作画,她同意了。她靠在窗边坐着,我细细观察着她的身姿,不觉画的忘记了时间。
画作好后,她很开心,还要和我学习写字作画。我答应了,因为也想与她成为好友,想与她多多接触。
或许我早就对她有好感了,总是莫名被她吸引,但是自己却没有察觉到,才害得她伤心一场。
后来她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来,我曾问过,说是她家中有事,是她的奶奶去世了。
我心想她一定很伤心的,等她来后,我也正值郁闷的时期,公主府里有皇帝的人,时时被人监视着的感觉并不好。
趁着她来,我正好清静清静。挥鞭吓退了众人,我拉着她跑了,这世间还有这样畅快的事情,只是牵着她的手跑,我便觉得自由从此掌握在了我的手中似的。
楼花荫,是个特别的人。
她对我说,若是我渡她,便是黄泉也去得。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话说的奇怪,但我没有往深处想,这是不是自欺欺人呢?好吧,我是往深处想了的。
她怎么能由我来渡呢?她该是被她的良人,她的丈夫渡的,而我,也该有自己的姻缘。
我小时候的愿望是做一个江湖女侠,快意恩仇。
曾在诗文里读过一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因这诗里充满潇洒之感,便自己种了一片竹林在明月轩,又用竹子搭建了小屋,将这里起名为‘幽篁里’。
母亲爱竹,她死后,我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喜竹子,不是不喜,而是睹物易思人。
后来明月轩中的竹屋,我也叫人毁了。所以明月轩中奇花异草繁多,独独没有竹。
不曾想到的是,四年沧桑之后,我竟在公主府里又造了一个幽篁里出来。
我带她来到这里,明明是想要和她看看我儿时对江湖的向往,对潇洒生活的憧憬。这本该是一个充满意境之地。
始料不及的是,我竟在这里洗手做起了羹汤。烧水做饭,完全不像个公主,更不像个将军。
而她,居然还十分自然地享受着这一切。
不得不说,她的胆子简直包天了,无法想象一个闺阁女子会有这样的胆量。
她骂我呆子,我不过故作没有听清,她便三言两语蒙混过去,我居然没有生气,也是怪哉。
后来我们共1浴,她看着我的伤疤,心疼我?
明明很害羞,却还要刻意靠近,真的是个奇怪的人。我并不排斥她,甚至有些欢喜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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