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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怎么,你想他了?”
白敛尘这两天有个很苦恼的事, 他开始后悔答应君业的要求了。早知道这家伙那么难缠,他当场就该狠狠拒绝对方的。
衣柜处传来一阵声响,不用想, 都知道是谁来了。
白敛尘躺在床上, 长叹一口气,施舍似的分了半分目光到衣柜的位置。君业的身影缓缓浮现,他坐了起来,实在忍无可忍, “你不睡觉的吗?”
总半夜跑来他房间是怎么一回事?
君业愣了一下, 抬眸看向白敛尘,眸光中带着些错愕,“师尊,是我。”
“……”
白敛尘的脸色立马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拐, 惊喜地看着“君业”,从床上翻了下来, “泽方?”
“哈哈哈哈哈。”君业得逞地笑了笑,一点也不客气地坐下, 哪还有半分泽方的样子, “被骗到了吧。”
白敛尘:“…………”
白敛尘赤着脚走过去,拿过一旁挂着的外袍草草地披在自己的身上。随后走到君业的身旁, 伸出手抓住君业的后领,拎着他走回到衣柜前。
开衣柜门, 把人扔进密道, 关衣柜门。
动作行云流水, 一气呵成。
可没过一会, 君业又不依不饶地回来了, 白敛尘拿他没办法, 干脆就放着不管,自己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这般没有待客之道,君业也没生气,自顾自地玩了起来。一会儿转转茶杯,一会儿又嫌弃这椅子坐起来不稳,拿着匕首就去割椅子腿。
磨了半天,总算砍矮了些。君业原本还要去割其他的,这会又嫌累,不干了,于是换了另一张新椅子坐着。
白敛尘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依旧无动于衷。
这场面他没见过一万次也见过八千次了。
这君业只是拆个凳子腿算什么,他那几个徒弟连太吾山都敢拆。而且君府的东西拆了就拆了,反正也不要他赔钱。
“喂!”君业突然放下手里的桃花枝,望向白敛尘的方向,“和我说说你跟泽方的事吧。”
白敛尘翻了个身,并不打算理他。
但君业那句话却顺着耳朵进入了他的脑海里,他觉得有些熟悉,仔细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来在哪听过。
当初那个假泽方也和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白敛尘觉得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都好奇他和泽方的事。
为什么没有问他和玄清的事,和南荣落九的事,又或是和都离的事。
他们为什么偏偏就只问他,和泽方的事?
越是思考,就越是在意。
白敛尘最后还是妥协地翻了个身,转向君业的方向,对方抓着他房间里的古董花瓶在玩。
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少年,贪玩、随性。高兴与不高兴统统摆在脸上,偶尔傲娇地想藏,也藏不住多少。
这才是十六七岁该有的样子。
可是泽方从小就很懂事,不爱哭也不爱闹,总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在该说话的时候说话,该闭嘴的时候闭嘴。
“泽方呢?”白敛尘问他。
君业头也不抬,“怎么,你想他了?”
“……”
房间里很安静,君业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白敛尘躺在床上,已经……
睡着了……
君业:“?”
这人是怎么能聊着天也睡着的!
他小心放下手里的花瓶,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君安生得一副好相貌,也是凭着这份相貌,在城中吸引了无数青年才俊、妙龄女子的目光。
但是君安长得并不风流,眉眼也不含半分媚色。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安安分分地站着,完全就是正正经经的公子模样。
他记忆里的君安,并不是现在这样的。
君业收回视线,在屋内转了半圈,实在无聊得很,只好不情不愿地打开衣柜,通过密道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他走后,白敛尘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床离开了房间。出了院门便径直往薄焕的方向去,到了那儿,果然发现薄焕在门口坐着。
见白敛尘来了,薄焕起身,拍了两下衣服上沾染的灰尘,“你来了。”
他带着白敛尘往外走,直走到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才停下了脚步。
夜色浓重,大街的尽头如墨般漆黑。
白敛尘站在酒楼下,眉头皱得很紧,按理而言这就是阵法的最后一个“点”。可现在他没了法力,无法布阵。
“你这几日,可还曾见到过都离他们?”白敛尘转头问他。
薄焕点头,“前日见到过,梦境重启,明雪变得有些异常,时而泼辣时而温柔,南荣落九这两日挨了些打。不仅是南荣,明雪还将叶儿护得紧,玄清无法将人带在身边,总是忐忑不安,脸色差了许多。都离夹在他们中间,很头疼。”
“左右这事暂时也解决不了。”白敛尘轻轻叹了一口气,“先去玄清那看看吧。”
到了那儿,白敛尘才知道这事有多麻烦。
南荣落九哪是挨了些打,说是受大刑了都不为过。白敛尘看着他额头上,胳膊上缠的纱布,目瞪口呆,“你这夫人……”
“师尊,你来啦。”南荣落九瞬间活过来了,拉着白敛尘坐下,受伤的胳膊甩了甩,“师尊你放心,这是为了演戏缠上的,我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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