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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初级X教育

祁彦把车停好后从车库里面出来，抬眼就看见站在外面等自己的沐以。天气逐渐冷起来，沐以穿着一件针织毛衣，双手抱臂安安静静的站着，模样看起来有些乖。

“走吧。”他上前，想伸手揽住对方的肩膀，却又讪讪的收了回来。

两人肩并肩走，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一路上都没有任何交流。

-

来的这家医院正是之前韦薇住院的地方，沐以有些印象，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祁彦是alpha，甚至不知道这里原来有兽人医疗区域；现在想想，他其实对于兽人的了解少之又少，认知中除了自己已经过世的妈妈，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近的非人类就是祁彦了。

不过，虽然他的妈妈是兽人，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还有......祁彦是兽人还是异人，他现在也不清楚。

两人进入医院，祁彦带着沐以直接去了兽人区域，在挂号窗口前停下，祁彦终于有机会跟沐以说话了。

“用身份证挂号。”他说，眼神放在了沐以的身上。

沐以闻言点了点头，在包里摸了摸，然后将身份证递给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

窗口里面的人接过身份证，刚要在键盘上敲击，看见证件的模样后直接一个拧眉把证件扔回去：“走错了，去前面那一栋楼。”

祁彦：“？？”

“怎么可能走错？”他看了一眼沐以的身份证，是人类专用居民身份证。

沐以还不清楚情况，身边的alpha突然没有说话，把他带到了一边的长椅上按下，蹲在他的面前问他：“你没有兽人身份证？”

沐以愣了一瞬，点头：“嗯。”

估计是觉得会给祁彦添麻烦，他问：“是不是会很麻烦？”

祁彦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不麻烦，你坐着，我去打个电话。”

沐以点头：“好。”

-

祁彦起身背过沐以去了对面的走廊直饮机，他靠着墙壁站住，拿出电话拨给了韦泽。

手机陷入长久的电音，对面估计是有事，没有立刻接通。他也不着急，眼神一直盯着对面坐在长椅上面的omega，没有半点的转移。

“嘟——”

“说事。”

对面终于接通了，但是声音并不和善，看样子确实在忙。

“我想带沐以检查身体，他没有兽人身份证，地点在第二医院。”正经时候他和韦泽的交流甚至像是在谈生意，直接提要求比迂回讲述更加节省时间，在他爸那样忙的人面前还挺适用。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掂量事情解决难度，以及交换的条件。

祁彦是alpha，他爸养他的模式跟养韦小薇的模式完全不一样，在他爸的教育理念里，omega可以恃宠而骄，但alpha绝对不可以有半点的纵容，就算是他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祁彦从分化成alpha之后，有事拜托他爸就得接受他爸给出的条件，一对一达成交易，正是他爸的商业手段，也是培养一个有能力alpha的方式。

果然，对面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会打电话给医院的院长，就这一次，记得带你的小朋友去办理兽人身份证。”

说完，几乎不等祁彦开口问条件，直接开口了：“明天去个地方，帮我带个东西给你渠叔。”

祁彦眼神黏着那边的沐以，问：“去哪？”

“HEAVEN娱乐场所。”

闻言，祁彦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晦暗，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可以要求换个条件吗？”

“不能。”韦泽拒绝的很直接：“我最近就这一件事，你自己看着办。”

祁彦又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开始好奇的观察起周围环境的沐以一眼，几乎是瞬间就妥协：“行，我去。”

手机对面的无情老爹哼笑了一声：“东西晚上来公司拿，记得注意安全。”

还知道让自己的儿子注意安全？祁彦觉得他爸还算是有些许的人性。

挂了电话后，他拿着手机还在墙上靠了一会儿，他其实不太理解他爸这次开的条件，虽然只是送一件东西，但是去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HEAVEN，兽人区域最隐秘、最乌烟瘴气的地方，祁彦去过一回，不过那是意外进去的。

那娱乐场所里面进行着许多违法的事情，赌博、嫖c甚至是吸毒，但这些都算开胃前菜，最令人发指的一件事，就是omega拍卖，被拍卖的omega全部是未成年，甚至有的年龄低于十岁，只要是分化过后的，一旦被抓了进去，那就会变成x欲的奴隶，直到被买主折磨致死。

按理说那样把法律碾碎在地上的地方，应该不可能嚣张长久，但是情况却远远相反。人类的法律管束得了人类，却很难真正的管住兽人，尤其在兽人区域，人类规定的法律简直不起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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