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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段子善上前轻扯廖星野肩头:“侯爷,大哥宿醉而已……况且他们都是乾元,无妨的。”
“我也是乾元!”廖星野恨声驳斥,随后低头抱紧常青,泪雨滂沱喃喃悲泣:“常青……别这样,我们才是结契夫妻……你是我的,你怎么能给别人……”
段子善被怼得无言以对,只因廖星野所言:“你怎能给别人”这句话本身存有歧义。
既可以理解为“坤泽把身子给别人”,也能当成“乾元把元精出给别人”。
廖星野一副把夫君捉奸在床的模样看得常家军兄弟几人不知该如何规劝。
而常青一手塞住耳朵眼儿,落进廖星野怀里之后摊开双腿睡姿更加惬意,不仅没被廖星野扰醒,反而口唇微启轻轻打起鼾来。
常青炕上另两人听半天狗吠多少已经醒回些神,再被廖星野连喊带拽惊醒过来,缓缓盘腿坐起,环顾一屋子陌生人讷然询问:“你们是……都是谁啊?”
程渊拱手对二人道:“我们是河枭的朋友。这位是……”说着指指廖星野:“他夫人。”河枭是常青在磐京用的化名。
炕上坐得离常青较近那位乾元抻头去看痛哭流涕的廖星野,啧啧两声,伸手要去拽常青胳膊,结果连常青袖襟还没碰着就被廖星野扭头呵骂:“滚!再碰他一下我杀了你!”
廖星野的表情比门外几条恶犬还凶恶,把炕上乾元骂得一脸委屈,一边手脚并用爬到炕沿低头找鞋,一边皱眉低斥:“你是他夫人不知他右耳朵聋的么?他堵住左耳,你哭破喉咙他也听不见呀!”
常家军听得一愣,齐声询问廖星野:“大哥耳朵怎会忽然聋一只?”
廖星野扭头狠狠瞪住旁边两名陌生男子,他刚进门时嗅到常青信味和别人混杂一起,还和别人同炕挨身而眠,首先反应就是常青在外面有别人了。
而此刻心里却慢慢回过味儿来。乾元信味淡,一般只有动情念时会散香,但酒醉大发了其实也散,有时散的就好像真出“什么事”了一样,其实不过喝顿酒。
炕上仨人穿衣结发风格类似,另两位大抵是和常青一起干活儿的马倌。
睡炕尾的男子挪下地找鞋穿,嘴里叨叨咕咕附和工友:“是啊,枭爷一只耳朵聋的……眼神也不好,你们到底是不是枭爷朋友啊?什么都不知……”
二人嘟嘟囔囔趿上鞋,扒拉开门口的将军们相扶往外走,出门后一人问另一人:“你和枭爷昨夜拼酒到什么时辰?”
那人小声接话:“什么昨夜啊……喝到天亮,刚睡下。唉!头昏得要死,你帮我跟掌头告声假,我回家睡睡再来。”
适才提问的马倌点头,看院子里土狗们依旧狂吠不止,顺口呵斥:“别叫了!老实蹲着!”
看门狗们终于老实下来,赵元白也终于摆脱恶犬恐吓拎衣摆快步走进土房,来观望里头是何情形。
老大夫进门就被葛辉质问:“赵先生,刚才那二人说我大哥右耳失聪,眼睛也不好了。您从前是御医,可知是何原因?”
赵元白愣住少顷,随即扭头看向怀抱常青的廖星野。
他们现在的一行人虽然心思各异,但大体来说算同伙。
常青若醒着看他自己怎么说,但眼下睡得天塌不惊。
而赵元白不想亲自给廖星野拆台,于是攒眉审慎道:“当年邺帝为逼迫王爷与廖侯成婚……给王爷下过两剂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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