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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失而复得
“裴子脾气不好,以前……”温白顿了顿,“算了,以前的事不说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见见你,惟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和我说。”
温白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舜的盯着季惟,眼神专注而热烈。
季惟有些不适,想说的话继续闷在心里
温白点到为止,嘴角轻微地撇了一下。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看到你过的很好,我也放心了,以后有时间再约,好不好?”温白语气十分温和。
季惟云里雾里。
温白既然是梁裴的好朋友,为什么不来家里要单独约见他呢。
而且,无论是温白的眼神还是一些若有若无的话都彰显着,他和自己的关系似乎不简单。
莫非……季惟瞳孔微缩,脑海里闪过一道光,自己和温白曾经有点什么以至于梁裴对他的态度矛盾,有的时候明明对他上心,就比如昨天他被车撞到腿,虽然只是自行车,却仍失了方寸急得不行,可有得时候又冷得不行……似乎这样,一切就能说的通了.
可是,季惟肯定自己,绝不会是出轨的那一方.
那……又一个想法在脑海里盘旋而升……
莫非温白和梁裴曾经是一对
一旦对某件事产生怀疑,无论多么荒谬,便控制不知自己的思绪按照这个思路继续下去。
梁裴喜欢温白,温白喜欢他,他喜欢梁裴,是这样一个三角关系,而梁裴为了报复温白所以答应自己的求爱,却在相处中爱上自己而不得知,两种矛盾掺杂着,以至于会忽冷忽热的态度。
季惟本身是想不出这么复杂比八点档剧情好狗血的的感情线,坏就坏在,前几天,办公室几个小姑娘讨论什么渣攻、白月光之类的小说,季惟当时笑笑,觉得无厘头,没想到现实会更糟乱。
在一些事情上,季惟传统、认死理,比如爱情,季惟的认知里,一生一人,如果梁裴果真如自己想的那样,无论如何,这个手分定了。
一开始的欺骗,就注定结局是错的。
虽然失忆,但这三个月以来,季惟渐渐习惯梁裴的霸道,突然发现这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这个打击令季惟伤心、心碎。
早早下了班,季惟一眼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车子。
厚厚的羽绒服裹着偏瘦的身材,红色围巾包住点点瘢痕,左脸颊下颌线处被落上吻痕,也用黑色口罩遮着,季惟深呼吸,冒出层层白气,有些忐忑地迈着步子朝车走去。
冻的通红的修长手指搭上车把,拉开,坐进副驾驶。
身上带着一股冷气,梁裴偏头,皱眉看他,“你想冻死”
季惟没搭理,直接开门见山,“温白今天来找我了。”
他一错不错,紧盯着梁裴,捕捉他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幻,察觉到人的脸色瞬间的绷紧,心也跟着刺痛了下。
“他和你说什么了”梁裴面无表情,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攥紧。
“你觉得他会和我说什么”季惟与他对视。
梁裴危险地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他发现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快,他在怕什么
“你和我说实话,”季惟受不了梁裴的眼神,压得他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扭过头,“你和温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梁裴:“”
梁裴眉头拧成绳,额角青筋狠狠跳了下,不解地看向季惟,问:“我们是兄弟,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惟不信。
“你别骗我了,”季惟说,“你从前是不是喜欢过他”
梁裴差点气乐了,真想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温白和你说的,嗯”梁裴想杀了温白的心都有了。
季惟摇头。
“那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什么”梁裴吼,照着方向盘拳头重重锤下去,紧接着就发出刺耳的嘀的一声。
“反正我失忆了,你骗我我也不知道。”季惟吓的,缩了缩头,眼睫扑闪两下。
梁裴瞧他,俨然是给自己和温白定罪了。
宽厚有力的大掌掰过人的脑袋,梁裴恶狠狠冲人说道:“代码敲傻了,嗯我看这班也别上了。”
细碎的头发挡住眼中真正的情绪,梁裴看他不吭声,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更来气。
“行,”梁裴咬牙切齿,“明个这班咱就别上了。”
季惟这下倒有反应,抬眸与他对峙,“凭什么你说不上就不上!”
“那凭什么你猜我喜欢温白我就喜欢温白!”梁裴气的脑门直疼,反驳过去。
季惟咬唇,眼珠黑亮。
他怎么能不委屈。
梁裴看着人,一时间心里千回百转,仿佛有条小蛇吐着蛇信子嘶啦嘶啦作响,另一边,一个不留神,心就软的糊涂。
梁裴倾身向前,语气带了斥责和埋怨,“你冤枉我你还有理”
季惟心里冷笑,“你不也是正大光明的折腾我”
那件事,真就过不去了。
梁裴深邃的眼里漾起纷杂的情绪,教季惟看不懂。
“我都说了,以后不会再发生,你怎么没完没了。”
季惟握紧拳头,照着人就给了个拳头,“你和我说对不起就有那么难么。”
他没下死手,这点力气对于梁裴来说无足轻重,可他还是装出一副可不了得的样子,佝偻着身子,面露痛色,瞪季惟,“你他妈想谋杀亲夫啊!”
比变态、比流氓,季惟嘴里、手上都完败。
但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季惟挡不住梁裴的霸道,白天不搭理人,晚上就会被在床上使劲折腾,什么流氓的话季惟都被逼着说了个遍。
季惟气不过,写了个程序,在微信上不停地骂梁裴混蛋、狗东西、诸如此类“可爱”的词汇。
搞事的时候,梁裴正在开会,看着大屏幕上不停跳动的谈话框,员工悄悄竖起大拇指,佩服死了。
但季惟不知道,梁裴没和他说,只是当晚,将人按在落地窗上,将季惟的羞耻心碾碎个遍。
这日,季惟公司说要派一个人出国参加技术交流会。
季惟想都没想就报名参加,没人和他竞争,而且季惟也没打算告诉梁裴。
和梁裴相处的日子令季惟感到越来越压抑,他已经受够任何事都要被梁裴压制、管控着,可真正的爱情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上次的坎在他心里还是没能过去,且这根刺拔不掉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扎他一下,长此以往,他真的有想逃,离梁裴远远的冲动。
季惟定了下午的机票,晚上到国外。
梁裴早上送季惟上班,季惟心虚,却愣是咬牙没和人说。
到了地方,季惟依旧想推门就走。
凌厉的脸部线条绷紧,梁裴每根头发丝都透着不好惹的气息。
要死不活的态度,只晚上的时候有个人样,梁裴忍无可忍,彻底被激怒,双臂如铁钳一般突然伸出抱住季惟的腰,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季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出国的事情被拆穿。
“你!”一个字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似的,话落,直接挣脱开季惟的手,就要往他衣服里钻。
“有精力和我生气嗯别浪费!” 季惟急慌,想拿开梁裴的手,但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与此同时,又庆幸梁裴不知道他出国的事。
“你松开!”季惟羞愤低吼,红果却被梁裴肆意抓住,不敢大幅度挣扎。
变态!流氓!
“知道错了么嗯”梁裴低沉略带怒气的声音,嘴唇在季惟耳边着附。
又这样!又这样!总是逼着他认错。
季惟对梁裴一点也不打算通情达理而感到无力。
季惟气结,咬牙切齿,“你想让我怎么样”
梁裴一手好技巧,三两下亲的季惟弓起了身子,还差点忍不住发出声音。
身后是个精力充沛的禽兽,一会真擦枪走火起来,这国恐怕出不成!
“我错了!”季惟喊出声。
梁裴的眸子深不可测,已然被欲望侵袭,可他知道,要是现在就在车里收拾了季惟,这死人又该生气了。
连梁裴自己也讶异,什么时候开始会顾及季惟的心里的感受了
梁裴抚摸着季惟细瘦的脖子,根根清晰的血管撑起脆弱的轮廓,犹如泄愤一般重重在上面咬了一口,惹得人轻哼,他心里的弦摇摇欲断,闭了闭眼,深呼吸,才舍得将人松开。
季惟是下午八点的航班,他五点钟打车去机场。
梁裴虽然监视季惟的手机定位,但并非时时刻刻都盯着,除非微信电话联系不到人,这天,他也开会到很晚,八点的时候才结束。
手机响了很久没人接,警告这死人多少次了,梁裴气的差点直接砸碎手机。
去查人的路线,梁裴看出不对劲。
这个商场无论是离家还是季惟公司亦或者他二叔家都很远。
他去这地地方干什么
梁裴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给温白打电话,声线紧绷,压抑着欲来的山雨,“季惟是不是你带走的”
温白挑眉,“人丢了”
梁裴本就冷着的脸沉到极致,“温白,我警告过你,他,你不能动,要动,也是我亲自来。”
温白轻嗤一声,“裴子,我说,你这脾气,真招人恨。”
梁裴:“温白!”
温白:“要绑我早将人绑了,用得着等到现在兴许是你平时的仇家。”
梁裴一句也不想跟人废话,拎起搁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迈开长腿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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