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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远,就看到了等着的赵长清。
“看完了?”赵长清抿着嘴,那原本和煦的脸上没了温柔,冰封一片。
叶生讷讷地轻点点头。只看着师兄,那泪就再也经不住地流了下来。
“莫哭了。”到底是自己的崽子。赵长清走上前去,将他搂在怀里。“他心机深,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
是呀,他又怎么会是现在才知道。
只不过,现在才再也骗不了自己。
叶生走得时候才发觉,自己纠结伤神的哪里又是自己喜不喜欢容谦呢?
他只是害怕,没了掩饰的容谦,会让自己心寒。
叶生真的走了,走得有条不紊。不知道赵长清带着他换了几个马车,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叶生拉着赵长清的手,只听着沿途的消息不断。
皇上驾崩了,容王雷霆之势,扶了刚满月的六皇子继位。苏贵妃奉旨听政,成了太后。
京城的形式大好,怕是容谦根本连想都没想到过自己。
想不到好呀,若是想到了再来逗弄自己一番。
算了,莫要糟蹋自己的心了。
赵长清将他留在了一个镇子上,那镇子里还没有容王的消息,还不知道天下易了主,还不知道,现在的皇上是个刚满月的小娃娃。
这里足够的僻静,足够的安宁。足够他蜷缩着,在岁月静好里默默舔着伤疤,慢慢忘掉那个叫容谦的人。
一切都结束了,这一世他仍旧活得乱七八糟的,却至少,没害了别人。只伤了自己。
………………
小镇的水,极清,极美。那门前的尾尾游鱼在斑斓的日光下泛着磷光。
白水镇的黄叶楼上,脸白唇粉的少年眯着眼笑嘻嘻地算账收钱。少年长了一张好面孔,一双潋滟的大眼睛亮晶晶,见人三分笑,看着就讨喜。
“呦。今日里心情好?”那笑太过亮眼。惹得买酒的男女老少都侧眼多看一眼。
“那可不?心花儿怒放的,一早上算错两遍钱。”旁边的男人撇撇嘴,无奈道,一边利索地给来往的樵夫渔民打上酒。
这家酒楼不大,那酒却是好。味道醇,不掺水,还便宜。日日里哥俩开门都能迎来一串的回头客。
“三儿啊,该给弟弟找个媳妇儿了吧。”日日来买酒的张媒婆越看少年越是喜笑颜开。
“隔了两条街的李小姐,隔壁镇的张小姐。还有县门里的周小姐。那可都是个顶个的漂亮。明日里,你家生儿也要过十六生辰了吧。刚好,定下个亲事,不操心不是?”
“哎呦。张婆婆,您可莫要操心了。”陈三儿一把拉过张媒婆。将她往角落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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