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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鹤屋和贴身护卫说明情况,让南乐生加入了护卫行列。那人看南乐生衣着奇怪,并不是很相信他,进屋的时候也只是让他站在外侧。
丹鹤屋抱着三味线,坐在上席,对着座位上的两位男子微微一笑。
屋外的伊政看不太真切,他靠在走廊上,心里存疑,他不明白为什么丹鹤屋这么快就相信了他。
“这位客人,没有姑娘招待您吗?”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旁边飘来一把女中音。伊政抬头,看到了一名妆饰华丽,却明显过了三十岁的女子。她朝伊政行一行礼:“我叫浦岛抚子。您叫我抚子就可以了。”
伊政也照着样子,给她回礼。
抚子说道:“与其立于廊外隔门听曲,不如我为您弹一首江户流行的曲子吧,或许比太夫的更能入您耳。”
伊政摆摆手:“不用了。我只想听丹鹤屋的曲子,我站在这里听就可以了。不劳烦,抚子小姐你还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站在廊下的抚子面上一滞。她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
“可是这位客人,丹鹤屋的弹唱可是很值钱的。单是一曲,就价值五百。”
原来是要收钱。伊政从口袋里掏出五张红钞,递了过去。浦岛抚子收了钱,还是不太爽快,回身离开的时候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一个也是,那一个也是,眼里都只有丹鹤屋,丹鹤屋,丹鹤屋……”
伊政冷淡地看了一眼离开的半老徐娘。怎么着,你还不服气了?人家就是比你好看比你强啊。
伊政等了半个多时辰,里头的弹奏也结束了。护卫扶着一位烂醉的客人下楼去,南乐生拉开门,丹鹤屋在另一名男子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往楼上去。
南乐生没有追上去,他一脸感慨,像是在用目送心上人离开。伊政凑过去问他:“你该不会真喜欢上了那个丹鹤屋吧?”
南乐生转过头,笑容里都是遗憾:“当然不可能。和丹鹤屋上楼去的那个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刚刚他俩一直在眉目传情,我很久没见过如此绝美的爱情了,感叹一下。唉。”
原来是狗粮吃多了。伊政又问:“你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南乐生抹抹脸,和他一起下楼去。他说道:“丹鹤屋的相好叫黑崎仁,是个家道中落的小少爷。和他一起来的朋友有钱,请了这一顿。就在刚刚喝酒的时候,还一直在取笑黑崎仁呢。黑崎仁为了能来看丹鹤屋,有时候还会变装,穿成护卫或是女人的样子。他的朋友都知道,喝酒的时候都说出来了。”
喝酒误事。幸好丹鹤屋与黑崎仁的朋友也是老相识,这些事屋内说说也无妨。也幸亏是舞台剧本,南乐生才能站在旁边听到情报,丹鹤屋给他塞的棉花耳塞完全没有用,他听得一清二楚。
南乐说:“他俩似乎想要离开这里。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丹鹤屋同意我留下当护卫了,她也在怀疑有人想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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