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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海水退去,拱门前只留下了江声,咏山眠与乌托。其他人都被拉进了副本中。
咏山眠叹一口气,与其独身前往上一层,还不如和南乐生闵西颂一起,进入《富野的地狱》,有他在,至少能保全一个二个人的性命。
他对剩下几个人说了句“走吧”,便往拱门走去。副本已经拉完了它的目标,其他人可以顺利上路。
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南乐生呢?
咏山眠心里浅浅一想,面上浮现一丝苦笑。闵西颂和他在一块儿,希望他罩子能放亮点,别被坑惨了。
如果可以,咏山眠心想,他要在自己能流利说话之后,问问他到底在思考什么。
他说了多少遍,让南乐生远离巴比伦塔,远离他,可是这人脑子里就像只有一条道,两边都是墙,后路还给堵死了,他就是要往自己身边走。
即便用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即便下巴上长满青黑的细小胡茬,他看自己的眼神依旧带有纯粹真挚,向往与不舍。好似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毕生之理想。
他真的好犟,太犟了。咏山眠不喜欢他这样,太心疼。这一心疼,就疼了十年,变成顽疾,变成旧伤,每到晴空万里时,少年就像温柔的水刀,无骨无形,快准狠,劈开他的记忆,用炽热的情感把他逼得无处遁逃。
他们前脚刚走,坦克后脚就开到岗亭。
小城管吓得拼命往后退,退的时候还不忘拉走摇号机,这玩意儿不能坏,坏了副本会无法无天。
坦克上千疮百孔,城管们手上拿着各式拘束型武器,就等坦克报废,生擒闵西树。可她就是不从坦克里出来,她甚至还在里头吃起黄瓜味薯片,开了喇叭嚼给城管们听。
此时,街拐角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他提着一把奇长的苗刀,走到坦克前十米,抬头说道:“不好意思,你挡着路了。”
闵西树在车里翻了个白眼。这手下败将还来她这里讨什么没趣?
小判左右等等,没等到任何反应。他退后半步,露出一个斯文的微笑。冷感少年的笑容总是很美,这一丝笑转瞬而逝,他把刀从刀鞘中抽出,搁在身子一侧,猛起攻击,从下而上,从左往右,一口气,一发劲儿,刀光剑影,快如雷电。
刀风从刀身滑至刀尖,三米地砖全被划成两半,登时碎裂。是坦克后三米的地砖,不是坦克前的。
闵西树手里的半袋薯片被削开了。她盯着哗哗落下的薯片,脚下坦克发出吱吱惨叫,随即一半往左,一半往右去,小判将它斩成了两半。
见势不妙,闵西树在坦克爆炸前一秒,将它虚化,收回了军火库。
幸好军火库中的武器可以自我修复,过一天她又能继续使用了。
“我们俩没瓜葛,你还是走吧,没兴趣和你打。”闵西树嘴上这么说,手中却准备好了一把MPSAA-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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