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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刺骨的冷风透过木门的缝隙吹进来,与石锅中不断冒出的热气融在一起,一点一点,以缓慢地速度降低着洞里的温度。
咄苆裹着厚厚的兽皮,像个球一样卷缩着身体蹲在母亲的脚下,不时伸长脖子让石锅里冒出来的热气扑到自己的脸上,再舔舔唇,等着锅里的肉煮熟。
旁边,纪池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将脑袋陷进红色的兽皮帽子里,缩着脖子,眼神无焦距地落在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两个孩子,其他人看着纪池这样一副红白相间的搭配,都有些发愣。
一直靠着纪池坐着的禹鹜咽了下口水,又贴紧了几分。
坐在另一边的阿訇眼神晃了晃,收回目光,看向石锅底下微微摇曳的火光,开始愣神。
洞里莫名地有些安静。
直到石锅里的水沸腾起来,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才让几个人回过神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开始拿起果壳盛汤。
亚森的孩子利卡欢呼一声,举着果壳从父母中间钻出来,走到咄苆身边,跟她一样蹲在地上,小口喝起汤。
“毛兽,快来了。”崮貣突然说。
纪池从果壳中抬起头,“什么毛兽?”
“不怕冷的毛兽。”亚森接话。
纪池不明所以,但还是问,“有多少?”
崮貣停住动作,露出忌惮的神色,定定地看着纪池说:“很多,很多。”
纪池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喝了口热汤,脑中快速分析着他们口中的毛兽会是什么动物。
久思未果,纪池刚想问一下崮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禹鹜。
难道他们说的是河右面森林里的那个有鳞甲的动物?
如果是,这么远的距离它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依崮貣的神色来看,似乎很怕它们的到来。
“大概什么时候来?”如果它们的到来会威胁到他们的安危,纪池想有个准备。
“快了。”崮貣眯着眼说。
这时气氛突然完全安静了下来。
除了纪池,其他人好像都无心再继续喝汤。
洞里的火光微弱,仅照耀着围坐的几个人,其它地方一片黑暗。
外面不时有呼呼的风声透过洞口传进来,提醒着他们,外面的状况有多糟。
匆匆解决了锅里的汤,几个人各自躺进了唯一还暖和的被窝里,一夜忧心忡忡。
第二天凌晨,洞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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