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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皇后已经拔高了声音地叫他过去:“不是叫你快些歇下了么,你们都是怎么当差的,怎么能由着七殿下胡来?”
殷盛乐身后的宫人跪了一地,他走到商皇后身侧:“娘亲怪他们做什么?我要过来,他们还能有胆子拦不成?”
确实。
原身,或者说自己,在这皇宫大内里比螃蟹都更嚣张霸道,等闲宫人见了自己不吓得腿软就算好的了,谁又能胆子大到敢管教自己呢?
商皇后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又挥挥衣袖叫跪地的宫人们都起来。
殷盛乐一转身,与母亲站在一起,看着底下的三人:“我在宫里听人说,是临川侯想见一见阿徽?”
临川侯站起来,他瘦巴巴的身体让殷盛乐有种自己只要随便碰一下,这老先生就会立地去世的错觉,于是抢在临川侯说话之前开口:“你便是临川侯?看起来年纪也一大把了,还是坐着说话吧。”
殷盛乐又转头看一眼皇帝,后者正微笑地看着他,没有半点阻止他一举一动的意思,似乎在说好儿子爹爹这张虎皮你尽管扯了去用。
小太监把临川侯又按了回去。
殷盛乐把手往身后一背,绕着这一家三人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世子与沈德跟前:“就是这小子伤了阿徽的手?”
“是呢。”合乐忙道。
沈德被养的肥肥壮壮,此时到了御前,也是满脸不服,若不是被临川侯世子抱着,捂着嘴,他怕是要闹起来了。
殷盛乐越看,就越觉得这小子实在是讨人厌,脑子里也开始浮现出有关沈德的剧情——这就是一个天老大他老二的熊孩子,心里对男主怀着恨,不止一次地针对男主,两人小的时候,沈德也常常欺负沈徽,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叫人把沈徽推进水里,让沈徽高烧不退,人差点儿就没了。
他们长大之后,沈德文不成武不就,活成了跟他爹一样整日只知道寻花问柳的浪荡子,但他心里始终没放下对沈徽的恨意,被沈徽的政敌利用想给沈徽栽赃上通敌卖国的罪名,以为只要这样临川侯的爵位就是自己的了,结果被沈徽将计就计倒打一耙,通敌卖国的罪名就到了沈德自己头上......
这样的家伙只能算是一个心比天高,脑里灌水的小炮灰。
同为“反派”,殷盛乐莫名有了种奇怪的优越感。
他有心要吓一吓这全书第二号熊孩子——第一号当然就是“殷盛乐”啦——开口就唤起合乐:“他伤了阿徽的右手,你来,将他的右手砍下来,给阿徽赔罪。”
“哐当”一声巨响。
临川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袖子带倒他手边的一只茶杯。
难怪这小魔王先前好心要临川侯坐着呢,原是为了这一出。
合乐额头上冷汗直冒,摸不准自己到底该不该当场找把刀,给被吓得尖声惊叫的小胖子来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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