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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天起开始学着曾经的搭档那样培养并指点新人什么的。
不过总好过始终死气沉沉毫无指望。
她转头看那个在与自己陪练之后重新坐回到藤椅上的金发男人,再次在心底感叹,明明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他们的面容却又偏偏有神似的地方,只不过中也的面容带了女性的纤细,而对方则俊美仿佛北欧浪荡的神明。
“这怎么能算坏习惯呢?”对方理所当然地说,
“前提你不要教给对方不必要的东西。”中也给出警告,法国人的某些理念与远东不同,譬如在情报与暗杀的训练上,“我可不希望再看到诸如【□□是需要掀开裙子露出大腿】的所谓教程。”
人小姑娘才12岁,收敛点!
“适时能够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是一门学问,那是他当初教给我的。”金发男性漫不经心地说,金色眼中带着怀念,他指了指她的脖子“况且你自己都是无师自通。”
意识到在先前的训练当中有些位置错位,以至于露出吻痕的中也脸黑着开始调整chocker的位置。
在离开之前,
“上次你带来的小说不错。”对方突然说。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来拜访的时候会给你带来的。”她摆摆手,权作道别。
小说只是借口,常年一人居于地底总是会寂寞的,对方暗示的是希望她能多来此走动拜访。
在从戒备森严的地下室一路返回地面的路上,中也也依旧没有想明白,关于自己从什么时候起与那人开始形成这种无法解释的关系。
不是亲人,不是朋友,彼此间曾经打得你死我活,互相有重要的人死在对方手上。
却依旧会如朋友那样交谈并交换礼物,她亦会偶尔将他视作兄长。
搁在几年前谁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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