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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那么胖,猫咪,你说他会不会压坏池子里的金鱼啊?”想起在没有猫咪之前,我就靠着喂池子里的那几条鱼打发时间的,一时之间我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早知道等那个男人离开家以后再动手就好了,而且琥珀川的河水更深更凉,大概能够更好地洗涤掉那个男人心中的丑恶吧。
没能更好地戏耍到那个男人,还可能连累了池子中无辜的金鱼,接下来的半个下午我都有些无精打采的,就算是禾子拿了她哥哥捉到的蛐蛐逗我玩,也没能让我展开笑颜。
看着随手把装着蛐蛐的竹笼子挥到一边的我,禾子忍住了想要捡回竹笼子的手,关切地看着我:“葵小姐,是这只蛐蛐长得不好看?还是它的叫声不好听?我让哥哥重新给你抓一只,不,抓许多只,让葵小姐你慢慢挑,直到挑出最好的那只,好不好啊?”
禾子黑色的眼中装了两个小小的我,似乎我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样。
可是我知道不是的,她的世界不应该只有我,她的世界应该很大,不仅要有哥哥抓来的蛐蛐,抓蛐蛐的哥哥,还应该要有帮她编竹笼子的父亲,绣荷包的母亲才好。
我把脸埋进了抱枕中:“……这个竹笼子一点都不好看。”
禾子听我这么说,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竹笼子的问题啊,这个是我哥哥才学会的,确实编的有点丑,等我晚上回家再让哥哥他多练习一下。”
好吧,那也不是不可以将就现在这只蛐蛐了。
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竹笼子碰到木桌的声音,大概是禾子把角落里的蛐蛐捡起来了吧。
禾子靠了过来,轻轻地跪坐在了我的身边:“葵小姐,我们一起玩蛐蛐吧。”
我顺着她温柔的力道重新坐回了桌前。
切,我又不是玻璃娃娃,禾子那柴火一般粗细的手腕才不会弄疼我呢。
我看着那只躲在竹笼子里吃着青草的蛐蛐,黑漆漆的,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好丑。”
禾子仔细端详了下竹笼子:“那我用彩布将竹笼子包起来吧,那样就会好看很多了。”
我焉焉地点了点头,撑着脑袋看着禾子从栗色的柜子中翻出了几扎不同颜色的碎布。她就那样认真地拿着碎布在竹笼子上比划着,每比划一次就询问一次我的意见。
次数一多,我就有些不耐烦了,便随手指了几样:“就这几个。”
禾子顺从地拿过那几块布,安静地在一旁用针线缝了起来。
我摸着猫咪的背部,光滑的皮毛手感很好,毕竟我可是每天都会摸到厨房,挑选最细嫩的牛肉喂它呢。阳光从窗户钻了进来,我感觉自己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于是就闭上了眼睛。
“葵小姐?”
“葵小姐?”
睡梦之中,我感觉有人在呼唤我,可恶,不想睁眼睛,我看到了金色的海洋,那里一定很美丽,我想要睡到海里去。
“葵小姐,竹笼子弄好了哦,看起来就像是上次看花灯时遇到的路边的绣球花呢,很漂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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