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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怜的男人千里迢迢从意大利偷渡赶回家里,司内夫见到他的时候,他又邋遢又难闻,那是困在渔船脏污臭沟里几夜得来的。
阿比小姐被食死徒逼迫除掉他,只好提前找到我前去阻止这一切——但是,司内夫没能及时把他带走,只能用一只小松鼠代替他抗下杀戮咒!”
但是,这只小动物被迫献出生命也没能救下格雷戈·霍克,杀戮咒的强大使即便被波及的人也受伤惨重……
他毅然决然放弃每日喝药勉强保留性命,他不想再成为芮妮下半辈子的拖累和禁锢,所以他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更加浪漫、理想化的结局。
芮妮想说些什么,但是声音微弱,几乎不成字音。司内夫擤着鼻涕,就连安娜也开始默默啜泣。
“事实上,”等到三人心情平复后,芮妮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从来不怪罪你们,从来没有……在前些天的来信里,他也提到了对姨妈的话:‘替我转告她,那一下就当我偿还娶走她珍贵的妹妹的代价。’”
只是芮妮当日并不理解‘那一下’是指什么,直到今天。
她淌着热泪,使这种悲悯和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胸膛又说道:“所以,等婚礼当天,你们三个都来,好吗?”
临近傍晚,两个小精灵婉拒了留下吃晚餐的邀请,在大门外只转了一圈就消失在原地。
前去定制婚礼长袍的奥古斯塔和纳威也回到了家里,面对泪眼汪汪、哭得像小孩的芮妮,他们都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纳威紧张地问。
“不,没什么,”芮妮拭去眼角的泪珠,“我只是敲定了三位宾客,奶奶,您帮我加进名单中吧。”
“任何你想要的,亲爱的,”奥古斯塔说,把她搂进怀里,“明天我带你去挑选礼裙。”
“不必了,奶奶!”芮妮回头看向桌面上被拆封,只露出一角的礼盒,笑容爬上她沾着泪痕的脸,“我已经拥有最好的礼裙了。”
1998年9月初,秋。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黑夜当空布满星辰,夜色明净奇美。虽然入秋,天气却也和暖,丝丝缕缕的风吹进立了三道树篱的后院,撩拨熊熊燃烧的篝火。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因为这是芮妮和纳威的新婚之夜,后院里是他们甜蜜而欢畅的婚礼。
巫师们向来不因在家中成婚而害臊,相反,他们认为这样家中的喜筵并无损于盛典的隆重气氛,还更加产生最极端的欢乐情绪。
圣洁的乳白色条纹帐篷窄窄一条,却异常的高,仿佛要探到天边去和月亮问好。
隆巴顿家的亲戚和朋友们从帐篷门口进出,来来往往钻进去十几人,帐篷却丝毫没有倒塌、或是被挤满的迹象。
“这帐篷可真不错!”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巫赞叹道,“是从米拉芒那儿买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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