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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嘎。
鸽子的笑容忽然拉长,看上去变得莫名癫狂起来,像是忽然想起某件令它极端愉悦的事。
林裕可能意识到回家只是个骗局,但她是那样的,如同飞蛾扑火般……
真是、嘎嘎嘎嘎嘎,真是可怜得让人忍不住心疼、嘎嘎嘎!
鸽子的头被锋利的刀刃砍断,它的眼睛在落地前都注视着它恢复自由的客人们,它的嘴巴一张一合,刺耳的声音从它断开的喉咙里发出:“林裕的死亡,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这句话比它的头更快落到地面,山本武甩动了下刚恢复控制的手,刀面上的红水一起被甩下在草丛里,发黄的枯草上洇着殷红的血珠。
“抱歉抱歉,稍微冲动了下,但是——”男人从容地说着,“从你的嘴里说出阿裕的名字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你生气了?”伯劳鸟发现了有趣的事,友人的尸体没有惊动它,它只为看见猎物露出破绽而激动,“你们都生气了——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会生气呢?”
“这不就是你们希望的吗?”
山本武还握着那把刀,但他却能重新笑起来,笑眯眯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们为了激怒我们这么努力,不生气的话,似乎对不起你们的表演呢。”
怜悯的秃鹫瞪起眼珠,它被他的话瞬间激怒:“嘎、可恶的人类——我该把你们都吃了。”
“那来试试看好了。捕鸟我也很在行。”
浮萍拐的一端压住了山本武的刀刃,他回头看去,只有一张漠然的脸越过他看向从尸体里重新诞生的新鸽子,那是只灰鸽子,它羽毛的颜色像是被踩过的雪。
“这两个归我。”云雀恭弥平静地陈述。
“嘛,随你。”山本无所谓地点头,他把刀尖直指伯劳,“哪个我都可以。”
伯劳鸟张开翅膀,它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残忍地大笑着。
“你们杀不死我们。”伯劳说。
生气的秃鹫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它怜悯地说:“我们是忠实的观测者,如同你们眼中无上的神。”
“人类如何和神对抗?世界只是我们的剧院。”天鹅说。
夜莺吟唱:“悲伤痛苦绝望,主角才会幸福。若要戏剧精彩,摧毁撕碎践踏。”
“快来鸟儿庭院,此时正要上演——”金丝雀欢快地唱着。
“幸福戏剧。”
鸟儿们放声大笑,叽叽喳喳的声音回荡在庭院里,沉睡的美人鱼在琥珀里睁开眼,尾巴惊慌地拍打着身下的石头,灵魂离开的小侏儒手中紧握的白玫瑰凋零枯萎,在笑声里碎成灰烬,被风卷离。
等庭院里安静下来,带着帽子的黑发男人才从容地开口。
“既然没有办法,那你叫我们来的目的又是什么?”Reborn用枪抬了抬帽檐,那双漆黑的眼和鸽子对视,“原来神也只会做无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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