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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很少暴露她的政治倾向,大多数时候她更愿意当一个超然中立的一国之君,安安静静地旁观着大英帝国的兴衰荣辱,从第一任首相丘吉尔,她同往后的数任首相关系有深有浅,和她私交最好的当属威尔逊,在他退休后,女王甚至破格去参加了威尔逊在唐宁街的宴会。而对于这位年纪轻轻就手握重权的福尔摩斯先生,女王陛下一向很是喜欢和他交谈,都说大英政府的福尔摩斯先生本人就是一部维基百科,不论女王陛下提起什么话题,他都能对答如流,甚至提出许多连女王都不曾了解的新知识。
麦考夫步伐不快不慢,他穿过长廊,全透明的玻璃落地窗将和煦的阳光尽收,如金子般璀璨的阳光像是熔化了,它流淌过麦考夫的侧身,他半边脸沐浴在晴朗的日光下,而另一半则深深隐藏在阴影里。
一阵浓烈馥郁的花香轻轻略过他的鼻尖,然后霸道地占据了麦考夫的嗅觉,花香味呛得人倦怠,转身,他看见窗外的花园里盛开着大朵大朵的野红玫瑰,麦考夫停下脚步,驻足窗前。
他当然不是因为这开的恣肆娇艳的红玫瑰而停留,就在花园中央,金发的少女穿着一件紧身的米白色舞蹈服,舒展的腰肢盈盈一握,她脊背挺拔如松,一对琵琶骨曲线优美,她将右腿高高举起,然后绷紧脚背,麦考夫知道那是芭蕾的经典动作。
女孩蓬松的金发在太阳的照耀下像撒哈拉荒无人烟的沙漠,干燥、带着滚烫的温度,又像一大片金黄的麦田,麦香让他一向严谨的思维发散到贝克街那家甜品店刚出炉的松软面包。
伊莎贝拉一偏头,就看见落地窗前凝视着自己的麦考夫,她愣了愣,仿佛有些意外。伊莎贝拉缓缓穿过玫瑰园,她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犀利的灰蓝双眸,麦考夫的眼底不像往日终年结着一层浮冰,许是阳光温和,他的瞳色好似更浅了些,仿佛是一块透亮的蓝水晶。伊莎贝拉抬起手,在麦考夫幽深看不透思绪的眸光注视下,调皮地敲了敲玻璃。
少女的纤细和丰丨腴都恰到好处,少一分则显得干瘦,她青涩的脸庞就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骨朵儿,脸上晶莹的细小绒毛也被阳光染上金色,奶油一般白嫩的肌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那里流着纯洁的血液,脆弱而充满纯丨欲。
“你和奶奶的谈话有什么好消息吗?比如解除禁足令什么的……”
转眼间,两人已经坐在会客厅松软的沙发上,伊莎贝拉肩头搭着一件墨绿色的薄外套,眼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茶点,伊莎贝拉特地嘱咐皇室御用甜品师把每样甜品都做了一份。
“这才两个月,”麦考夫扬了扬眉毛,他矜持地用勺子挖了一块巧克力慕斯蛋糕,说,“我和女王陛下都一致认为,你老老实实待在白金汉宫是最佳选择。”
“哈?”伊莎贝拉气笑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就不该让甜品师做这么多甜点,“两个月,我每天都要修习礼仪课、芭蕾、华尔兹……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无聊透顶!”
“我相信这最起码让你过的很充实。”麦考夫假笑道。
“当然,没有比抛售股票更令人开心的事了。”伊莎贝拉恶劣地笑着说。
“……”联想到一个月前股市暴跌,麦考夫忽然觉得嘴里的蛋糕变得难以下咽,牙齿又开始疼了,这一个个的熊孩子,怎么都破坏力巨大,麦考夫放下勺子,他叹了口气,“真希望你别造成英国的金融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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