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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麦考夫无奈地说,他暗含警告的眼神瞟过置身事外的伊莎贝拉,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但她没打算出面替麦考夫澄清。
福尔摩斯太太丢下一句你不必回家吃饭了,提着火鸡怒火冲天地转身离开,留下麦考夫满头黑线,他淡淡地看向一直在一旁看戏的伊莎贝拉,她努力憋着笑意,见麦考夫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明白这是他要“问罪”了,伊莎贝拉做了个鬼脸,拔腿就跑。
麦考夫长腿一迈,把她堵在死角,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伊莎贝拉响亮地吞了口口水,心虚地移开目光,先一步服软道歉:“对不起……”
麦考夫头疼地想着母亲的难缠程度,一会儿的解释可有的忙了,伊莎贝拉嘴唇一开一合,热气酥酥麻麻地喷在麦考夫的衬衫领子里,他低头缓缓压近那双唇,伊莎贝拉吓得闭上眼睛,等了好久,她睁开眼,探寻的目光好似会说话。
“油、蜡、软化剂、着色剂、香料香精……”麦考夫看着伊莎贝拉嘴唇上涂着的红艳艳的唇膏,忍不住皱眉分析道,“油脂有可能来自死亡的动物尸体……还有口红颜色,那是胭脂虫红,来自天然的胭脂虫,榨干7万只胭脂虫能生产1升染料。”
伊莎贝拉翻了个白眼,她看着麦考夫上下滚动的喉结,恶劣地笑了笑,突然出手,一把扯过麦考夫整洁笔挺的领带,然后凑过头去啃咬他的喉结,伊莎贝拉丝毫不在意口红蹭到麦考夫的领结还是衣领上去,反正他一会儿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会议要开。
“现在你身上也有7万只胭脂虫了。”伊莎贝拉唇角的妆花了一大半,“好了,作为补偿我去和福尔摩斯太太解释。”
于是,伊莎贝拉当着福尔摩斯太太的面亲自卸妆,才让麦考夫洗脱了“出轨”的罪名。虽然对他来说,这没有让麦考夫舒服多久,因为很快夏洛克就通过他领口处的一点红痕还原了全部事件,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嘲讽了他哥哥一通。
“稳重点儿,夏利!”福尔摩斯太太警告道。
“所以,呃,其实这都是特效妆。”伊莎贝拉摸了摸鼻子。
“噢,那就好,如果麦考夫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会替你狠狠教训他。”福尔摩斯太太和蔼地说,旁边在大英政府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福尔摩斯家长子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谢谢您,不过麦考夫他很好。”伊莎贝拉弯起唇角。
夏洛克无趣地撇撇嘴,鄙夷的话还未出口就被麦考夫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给噎了回去。
“火鸡是不是烤好了?”福尔摩斯先生问道。
“噢对!我的火鸡,它一定是好了,我往里头涂了好多层酱料……”福尔摩斯太太从沙发上跳起来,她急忙跑进厨房。
客厅里,伊莎贝拉看着福尔摩斯两兄弟彼此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夏洛克先一步说:“又是火鸡……感恩节和火鸡有什么关系?”
“因为1621年11月下旬的星期四,来自英国的清教徒们和土著印第安人欢聚一堂,将猎获的火鸡制成美味佳肴款待印第安人,这种以火鸡为感恩节主食的庆祝方式也就此流传了下来。”麦考夫说。
“然后他们就屠杀了印第安人。”伊莎贝拉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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