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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喝着牛奶的伊莎贝拉差点被呛到,“咳咳……”
一张面巾纸及时送上。
“咳、谢谢,”伊莎贝拉擦擦眼泪和嘴巴,“哪里都很不适。”
说好的“冰人”呢?为什么她昨晚感受到的是如假包换的火山?
“……Sorry,”麦考夫也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义何在,只是下意识地就说了,默然片刻,他坐在她身边,让她能把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中午想吃什么,我让安西娅提前去预订。”
没直接接话,伊莎贝拉在他肚子上找了个软软的舒适位置靠着,她反问道:“你今天早晨没去白厅吗?”
“我请假了。”
“上帝啊……但愿这不会引起你的同僚们各种恐怖的无端猜测。”伊莎贝拉一想到那些人精似的政客用意味深长的眼光彼此确认一些不能言说的八卦,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不,当然不,你不必担心,”麦考夫笑了笑,“他们只会猜测我是不是生了重病以至于连家门都出不了。可能有人会幸灾乐祸,为了打消他们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一份文件就能解决的事情,我今早却特地和他们开视频会议的原因。”
“好吧。没问题就好,”伊莎贝拉嘟囔着,“希望不列颠一切都好。”
“你可以放心。”
伊莎贝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猛地从他身上坐了起来,结果幅度过大,腰间的酸麻让她差点闪了腰。麦考夫体贴地帮她揉了揉腰际。
“对了,Myc,你认识鲁迪先生吗?鲁迪福尔摩斯。”伊莎贝拉认真地问。
麦考夫的手一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嘴上倒是很痛快地承认了:“他是我的叔叔。”
“……”
“怎么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以前的事,”伊莎贝拉把莫里亚蒂的提醒隐藏了起来,“记忆里有一位鲁迪先生在我很小的时候教我那些高超的变装术……”
“是的,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其实是鲁迪婶婶……他的易容术让当年的我也找不出丝毫破绽。”麦考夫说。
“当年?那时候你几岁?”
“十几岁。”
“那么,现在你可以识破他的易容术了吗?”
“我不知道,”麦考夫面色凝重,“我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他了。”
“我也想问你这个事情,自从他教过我这些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听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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