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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匆匆赶来瞧了一眼,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拼命给她按住手指一边大喊着将昊辰师兄叫来,师兄看了看,只说无事,将被扔到一旁的蛇捡起,剖开蛇皮,挖出紫绿的蛇胆让她吞服下去,虽然极恶心苦涩的,但吃下去不过一晌,那蛇毒果然悄悄褪了个干净。
既然是小银花的毒毒坏了师姐,那便剖开她的蛇皮,将蛇胆和内丹都取了来!给师姐治病,若是治不了,那便让她偿命!
这大概也是耳濡目染下来的一脉相承了。
做师兄的行事不择手段,虽璇玑和端午都不是一个性子,但时间久了总会被影响些性情,璇玑清澈空明,发作起来一股子执拗,身上又有战神之力,端午心知肚明那神力的来源,心里就越发不安,只是实在下不来床,便干脆一气吃了好几粒回青丸,打算先好好睡上一觉,凝些体力下来,明日做个法传讯给司凤去。
一日而已,日夜转换,在天上也不过一盏清茶,凡人端午的大限之日却已经到来。
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叫回光返照才是。
她不愿意再躺在厚厚的大床之上,桃寅肿着眼睛将姐姐轻飘飘的身子抱起,连着被子一道挪在屏风外的香妃榻上。
这时也知来不及了,钟母便叫人将榻前两扇花窗撑起,叫她再看看雪里红梅,再看看天光。
也许不该说出口,端午悄悄的在心里想,其实这个时候,法力倒有些回来了,心耳神意,后院里管家叫人收拾棺材的动静,她听得见;丫鬟婆子们偷偷哭泣的声音,她听得见。
就连院中梅枝被压断,如血的花朵坠落在雪地上的扑簌声,她也听得见。
这一世也太短了,她还来不及好好的活着,倒让家人尝一回天人永隔。
端午忍不住扭头去瞧瞧搂着她的钟母,
“对不起呀,”钟夫人的脸色刹那就变了,层层刚强的神色像是瞬间被打破,忙不迭的哽咽道,
“不许说!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娘的小午儿”怀里女儿尤得羸弱,她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崩溃,可又怎么能让她受得起。
屋里正一派凄风苦雨,却听闺房门外,忽有人道,
“可有人口不利,家宅失口的困厄,小道在此,特来救命解脱。”
这也是奇了,屋外本有两三个丫鬟婆子守着打帘传信,预备着小姐去了抬人的,听见身旁耳畔忽得响起男人声音怔坏了!连忙左右寻觅,仓惶四奔
只见门上明明无人,棉布帘子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掀起,竟是生生钻出个白发白眉,穿灰色袍子的道士来。
说来好笑,那道士却是深袍广袖,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急匆匆的两三步便想晃进来,倒是差点左脚绊了右脚,恍急得很。
若换作一般人家,早将人当做江湖骗子赶出去了!
谁叫这时女儿命在旦夕呢,钟夫人见这般神通,心中又蹿起些希望,忙站起让开身子,只让那道士走近些,
“道长若有办法救小女,我愿奉上万贯家财,甚至是要折我的寿命也可以!只求她安然无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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