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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女的她不认识,男的是一色相生。
山田奈绪子讶然:“相生君。”
“我来这里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一色相生言简意赅,“这是我朋友……”
基尔在来酒店途中戴上了口罩,她压低着嗓音说话:“你可以称呼我为仓木。”她取了一个胡编乱造的名字。
“你好,仓木小姐。”礼貌地和基尔握手,山田奈绪子接下来就和基尔无话可说,她将目光转移到一色相生身上,简述了她这边的概况,“我来这里住宿,为了明天铃木先生给我介绍的剧团表演。”
一色相生颔首:“案件的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
“保洁目前的嫌疑最大。”山田奈绪子沉吟之后,说出自己的判断。
保洁戴着帽子、口罩和手套,身上穿的是工作服,完全有可能在杀人之前在装着打扫工具的推车里放置换洗衣物,杀人之后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换掉,找机会将残留有硝烟反应的衣物丢进垃圾口。
至于凶器,也是类似的道理,事前藏匿,事后处理。
然而一色相生否决了山田奈绪子的判断:“他不可能是凶手。”
一色相生看向了身侧的基尔。
基尔同样点头,非常巧合,保洁是组织的基层成员,衣领上别着他们的微型摄像头,保洁打扫被害者房间的全过程都被摄像头拍摄了下来,所以保洁没有说谎,他离开的事后被害人仍旧存活,凶杀案是发生在保洁离开之后。
当然,那个微型摄像头显然不能拿出来帮忙证明保洁的清白。
所以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
一色相生晃了晃手机,要来了山田奈绪子的联系方式,然后手机操作,给山田奈绪子发了短信:“我知道凶手和证据。”
山田奈绪子为了不引人注意返回警察的身边,她靠住墙壁,笨拙使用手机。
她没领教过一色相生的推理能力,但她深知一色相生不是会说大话的人,看到一色相生的那则信息,不免睁大眼睛。
基尔靠近了一色相生。
一色相生打字,自从生了一次不能说话的病之后,他的手速已经锻炼上去,完全能够做到和人像是口头对话一般的交流:“凶手是死者的朋友,证据就是他如今还拿在手机的东西。”
“如今还拿在手里……”
基尔和山田奈绪子同时朝着死者的朋友看了过去,目光落在对方打了石膏的手上。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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