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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仅仅只说了这一句调侃。
夏油杰放心转身离开了会客室,将木门带上,他态度从容,似乎丝毫不担心一色相生和一个一级陌生的术师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巫女原以为夏油杰的底气来自于夏油杰自身的实力,但是她的目光落在一色相生身上的时候,又似乎觉得那底气来源于对一色相生的认可了。
她看不透这个孩子。
巫女转向了少年。
她仍旧记得少年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蹂/躏弱者,至死方休。
那是与她产生共鸣的、令她心潮澎湃的极端论断:如此直白,如此罪恶,如此真实。
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
他们诅咒师才是真正地活出了自我。
那些守护弱者、维持平衡的咒术师,不过是自我欺骗的无能之辈。
他们终将在这个过程中走向自我灭亡。
“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那是一串犹如读心术的独白之后的反问。
——来自一色相生。
巫女的呼吸一滞:“完全正确。”很少有人能这么透彻地将她的内心想法说出来,而一色相生轻松做到了。
巫女转换了心情,继续看向一色相生:“所以你更能够理解我。”
她不可能和夏油杰合作。
更不可能屈居夏油杰的护教。
因为夏油杰仍对五条悟有感情,而五条悟,是加速了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
五条悟的诞生打破了平衡。
稀少的咒灵在质量与数量上日益剧增,咒术师疲于奔波,这虽然短暂便利了诅咒师的为非作歹,但长久以往,咒术师被消耗,到时候就是诅咒师直面强大咒灵急需自保。
——他们曾经无比自由,到了现在,却失去了那份自由。
巫女本能忽视了每一个六眼的诞生都是为了迎接下一场的浩劫,她看不见那么久远的大义,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
她不会对五条悟有什么好感官的。
所以连带着不喜夏油杰,也理所当然。
一色相生说:“所以不是和夏油大人合作,而是和我合作。”
巫女的眼中闪过轻嘲。
她没有刻意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她有自己一级术师的骄傲。
一个头脑很棒的孩子——
“你可以先利用我离开这里,之后有无数次反悔离开的机会,保证全身而退。”一色相生指出事实,“但是,跟在我身边,看看我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也并不亏。”
巫女一顿。
一色相生的话不无道理。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完全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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