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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柳绵在小小的院子中,走来走去,有些不适应。
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过一个属于自己的完整地方,被人捧在枝头的那几年,也顶多只是有个大屋子,或者独占一层,但都是绫罗绸缎满房,大红大绿,浮华的很。这种小庭院,却是她没有想过的。
看来这个赵回云是个有心人。
但也迟迟不敢露脸,也是个没担当的。
她在心内暗自嘲笑了几声这个将要成为自己夫君的人,只有一个感悟,天下男人也都不过如此而已。
小时候被养父拐走之后她便打心底儿不相信男人了,后来被卖到画舫,见得各种男人多了,且都不是些好货色,也就更是能躲则躲了。那些追捧他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厌恶男人,只以为她故作清高,反而趋之若鹜。久而久之,性格奇怪加上新人辈出,她也就鲜有人问津了。
很多时候不到万不得已,她是宁可和亲近的姐妹同床共枕解决问题,都不愿意让那些酒囊饭袋近身的。
这些年积攒下的钱财并不多,但为自己赎身已经足矣。
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天赵知县派人来与她商讨赎身的事,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也许是在江湖上流浪了多年,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也许是被他这么多年来的长情打动了?或许……是冥冥之中觉得有缘分在牵着?
总之,感觉很奇怪。她不相信世间还有个男子能让她心无顾虑的信任。
谢柳绵本以为见到赵回云的时候,感觉会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或者心内有所触动。但是,当她看到赵回云如世人一样浑浊的眼神时,她就知道了,自己的感觉是错的,至少这个人是错的。
可是她已经嫁给这个人了,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吧。
这辈子命不好,只能就此作罢了。
赵回云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已经是自己女人的谢柳绵依然还有几分少年心境,但一个半老的男人身上出现这种状态却是让谢柳绵直起鸡皮疙瘩。两人很是尴尬,提了几句陈年往事便无话可讲了。赵回云一时尴尬,道:“谢……柳绵……我们去外面转转吧,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
此地离无为县有有一段距离,在街上逛逛,倒也不至于走漏风声。
谢柳绵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就跟上了赵回云的步子,但始终都走在他斜后面半步的地方,离得虽然不远,但并不与他并排。赵回云几次停下步子等她,她却也索性停下,等他走的够那么小半步,放在继续跟随。赵回云只当她是羞怯,也并不好多说什么,他自然不知道谢柳绵虽在欢场多年,却历来不喜与男子太过亲密。
二人在街上略显尴尬的走着,迎面走过来一个老和尚,颤颤巍巍的将化缘的碗举在了赵回云面前,他不好在谢柳绵面前折了面子,大方的放了一两银子进去。老和尚很是吃惊,慢慢说到:“阿弥陀佛,施主这么大方,贫僧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如让我献丑,为二位点拨几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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