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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你同校的三年级生,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
也就是切原的部长啊。
我望过去,切原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最终还是对着我的方向点了下头。
我迟疑着问道:「...或许我们以前...其实是认识的吗?」
「手术可能会对我的记忆造成一些影响。」我有点尴尬地扯住被角:「如果是我的问题...真是抱歉。」
「因为切原的关系,有过几面之缘。」幸村笑笑:「当作是第一次见面也不要紧的。」
这样啊。
我小小地舒了口气,握住那只手幅度微小地晃了两下。
「那么学长,以后请多指教。」
我叫出那声学长时对面的鸢紫色深处似乎闪过一丝动摇,但随即变为恰到好处的友好温和,短暂到几乎让我怀疑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不知为何这之后的交谈总显得有些氛围诡异,我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姬川欲言又止的视线向我飘来,但直到最后也没有人对我多解释一句。
时间渐晚后大家陆续告辞,幸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转身前他站到我的病床边:「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好好说过恭喜呢。」
「...菅原同学。」一瞬的停顿后他看着我笑起来:
「接下来迎接你的,一定是万事顺意,无病无灾的人生。」
我想平静自然地表达谢意,却不知为何很难做到这一点。
眼前明明是十分陌生的面庞,但他像这样对我露出笑容时,一阵莫名的颤栗突然从发顶直通尾椎,电波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回过神来,病房里早已没有幸村的身影。
我还没有迟钝到这种地步,就算他们刻意避而不谈,我也猜得到问题出在哪里。
我沉默地咬紧了下唇。
我跟这位叫做幸村精市的学长,绝对不是他所说的,仅仅只是几面之缘。
*
一周过去,我的身体恢复情况良好,复健也很成功。在担当医师的批准下,我终于正式出院,顺带经过爸爸妈妈的同意后,我便把木漏日也一起带回了神奈川的家。
去东京住院时走的仓促,我的房间还是有些凌乱的状态。医生并没有嘱咐过不能过度疲劳之类的话,但我还是维持着一个比较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整理着房间里的东西。
收拾得差不多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我在晚霞中稍事休息,伸手去够旁边柜子上的画本和画笔。途中不慎碰到塞在夹层中的画堆,数张有些年份的作品从里面飞出来,扬起一阵灰尘。
趴在我旁边的小猫叫了一声跑开去。我叹了口气坐直身子,一张一张捡起画纸时突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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