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
“这个愿望很过分吗?”
“不过分,不过分。”钟酩一时也想不出缘由,他搓了搓江荇之疼到发冷的脸,“明天去问问万能的无芥。”
…
心口的疼痛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前前后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江荇之恢复过来,看自己半边衣襟滑到了胳膊肘,又红着脸拢好衣衫。他这会儿还坐在钟酩的榻上,钟酩则一手圈着他侧坐在榻沿。
夜深人静,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暧昧的气氛又升了上来。
这还是江荇之第一次来钟酩屋里,他好奇地往屋中看了一圈:陈设简简单单,倒是和他印象里的墟剑一样干练。
“好奇我住的地方?”钟酩捕捉到他的目光。
江荇之这会儿终于生出了一点初恋的青涩感,“我就随便看看。”
“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钟酩说,“你想睡着不走都行。”
呸,不要脸!江荇之看了对方一眼:他还不知道墟剑?是他想让自己睡着不走还差不多。
“好啊,那我就睡这儿了。”江荇之说着往床榻内侧一蜷。
钟酩愣了愣:他就是想逗他灯灯脸红,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热情大胆,敢往自己榻上钻!
他回过神后,目光转而幽深,伸手往江荇之耳垂上捏了一下,“你是笃定我不敢做什么,是吗?”
江荇之被他捏得小脸通黄。
心说你可太小瞧我了,我是巴不得你做点什么。
但他还是要维持着表面的矜持,将那床几乎没被动过的被衾往身上一裹,“注意你候选人的身份。”
钟酩就被他气笑了,“你还会上候选人的榻?”
本来就只有一个候选人,有什么上不得的?江荇之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他,霸道宣告,“反正我要睡这儿,你随意吧。”
钟酩气得牙痒痒,干脆也侧身跟着躺了下来,把人往怀里一搂,搂了个满怀,“那我就随意了。”
江荇之被他抱着,心跳一下急促了起来。他又害羞又满足,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把脑袋一搁,抬手环在钟酩腰上,“那我们都随意点好了。”
这一波你来我往,像是在相互较量谁的脸皮更厚。
很显然江荇之赢了。
他的耳朵就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钟酩哑声,“想睡觉就别说话。”
江荇之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心底还是有点期待,但也觉得进度不能太快。他就乖乖窝在人怀里不动了。
他耳畔是钟酩又急又重的心跳,江荇之听着对方的心跳声,觉得这一幕简直像梦一样美好。
若放在以前,他哪能想到有一天会被墟剑抱着睡觉?
江荇之想着想着,思绪越飘越远……他想到了伏清山的瀑布,想到那惊鸿一瞥,瞥到墟剑赤膊在瀑布下练剑。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