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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山,陈娟让荆暖把颜淳希支开,她开始再次埋怨荆晨,说她冷血,每次来都不说话,平时也不说想念荆臻,估计她的嘴只是用来吃饭吧。荆晨真是无话可说,也无力和她争辩,让陈娟带着荆暖先下山,自己安静一会儿。
风吹得枯草摆动。
“被阿姨骂了?”颜淳希含着淡笑,拨开杂草,迎晨而来。
荆晨扁扁嘴,握着她的手低下头轻叹,“她嫌我不说话,每次都是这样。”
“我当然想他,但又有什么用呢,说得再多人又回不来。”
“不说也没关系,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叔叔会看到的。”颜淳希揉着她的脸安慰道。
世上的绝大多数事不在于你说不说,而在于做不做。可最终还是很多人靠一张嘴收获了名利、事业、□□,她不鄙夷,也不否认,这确是一种能力。
但她就是更喜欢荆晨这个嘴笨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暖。
可能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做了。
替父亲撑着这个家,陪妹妹好好长大。
你懂她的行为,何必偏要逼她说出来。
“我真的特别不会说话,表达不出心里想的意思。”
荆晨低头牵起她的双手,轻轻握着指尖,眼眸低垂,并不看人。
“我知道的。”颜淳希捋顺她飘乱的长发,用手腕的发圈低低地扎了马尾。荆晨从来都是这种人,我做了,但是我没说,恰巧自己是用心识人,从她的举动中感受情意。
至于她为何如此,荆晨自小喜静,有太多人说自己对她有多好,实际上却明明不在乎她;也有人处处呵护她,但极少会说偏爱的话。而且,言多必失,说不定何时父母就会吵起来,她安静一些、乖一些,父母就能少吵一些。
二人沿着细窄的土路下山,荒野无人修缮,黑色的运动鞋表层散了些许黄土。行至山脚,荆晨弯腰抚掉颜淳希裤腿沾到的草屑和灰尘,接着蹲下身处理自己。颜淳希先她一步,帮她处理干净,在低一个头的视角下仰头,弯眸笑了笑。
良人莞尔,愈我穹苍。
在你一味对世界付出的时候,有一个人是愿意为你付出的,并施以行动。
回程路上,颜淳希没让荆晨开车,荆晨解释了为什么她爷爷奶奶没有一起来。
事情还要从去年过年的那一万块钱说起,荆晨奶奶从中抽取了两千元作为给荆涵的红包,这只是陈娟生气的其中一点。
前些天她奶奶对荆暖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你妈早晚还要给到别人家的,你肯定随她去,也就不是我孙女了,我也没必要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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