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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几秒,大力吞咽了一下口水,最后抬手比划出个角度:“那棵树还不到一人宽,也没个大分叉。那个人是怎么爬到院墙这么高,正正好从树干后面只探出个头和上半身。”
我闻言愣住,说实话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我只是大概靠对方的头和上半身分辨出来那里爬着个人,并没有过多考虑这个姿势合不合理。如今再一琢磨发现的确如胖子所说,那棵树的树干挡不住一个人,如果有个人要把自己的身体固定在半空,他必定得弓着背手脚并用爬在那里。
打个比方,我看到的那人爬树的姿势,更像是有个人背着手站在树后面,歪头探出大半个身体看我们这边。但不合理的地方在于,那里离地起码有两米多高。
想到这里,我感觉一股凉意从脖子后面冒出,和胖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些悚然。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下面的黑暗里闪了几下信号。闷油瓶的速度很快,已经降到底了。胖子见状深吸一口气,说:“小哥在,再不抵还有你四叔。我们四个怕什么,变异林二我也给揍出屎来。”
说着他跳上井沿,拉着绳子跃入井中。我听得好笑,那种发毛的感觉倒没了,等他到底后也跳了进去。
我一边拉着绳子往下滑一边打量周围的井壁,内部同样修葺粗糙,石块之间的缝隙很大,表面滑腻潮湿生着苔藓,还长着大片斑驳的霉菌。上段有些部分长着藤蔓,将底下的石壁严严实实覆盖住。
藤蔓附近异常潮湿,周边的石壁也更为粗糙,坑坑洼洼的,还有很多发白的痕迹,像是表面被什么刮蹭过。石头缝隙里时不时能看到一些甲壳软体生物,有些成片密密麻麻干死在井壁上,跟海边岩石上附着的藤壶似的。
我本来还想撩开藤蔓多打量几眼,这片黑麻麻的壳直接给我看得头皮发麻。想到闷油瓶他们还在底下等着,我收回视线加快了下滑的速度,很快到达底部,哗啦一声踩进一片水里。
水质极其浑浊,混着大量泥浆,的确不深,只没到我小腿左右。井底的墙壁上开了个一人高的洞口,胖子正在那里等我,招手让我跟上。
我跟着他钻进去,发现里面是条狭长的石道。通道里的地面上也全是水,顶上还不间断地往下滴水,人走在里面带起一阵哗啦声,回荡到通道深处。
我跟着胖子在水里缓慢移动,他喘着气笑了几声,扫视着周围语气隐隐透出些兴奋:“这是条水道,不知道谁修的,有些年头了。幸好咱们是雨停了过来的,我估计早些时候进都进不来。”
我听他越说越激动,步伐也大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些让人发毛的分析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心里不由泛起嘀咕。这时抬头见他背包里露出个东西的一角,我看着眼熟,伸手想去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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